有些反应,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黎青琰真的很无奈。尤其是他情不自禁的回味着昨夜里的旖旎春光,仿佛听到湄儿呼痛的那种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身体就有些失控了。
想想昨晚,居然半天还需要没能那啥,还要湄儿引导,黎青琰全身的血液大半往脸上冲去,余下一部分则往腹下冲去。
半梦半醒之间,萧湄睁眼来对上那张因为充血而红得不正常的脸,心弦儿也颤了,呻吟一声,怯弱的轻语:“好痛啊。”
轻轻的一吻,黎青琰温柔的低语:“再睡一会儿吧,还早。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嗯。”含混了应了一声,打了个呵欠,萧湄的睡意却消了,只是贪那温暖的怀抱,静静的偎着,久久不言不动。
以为湄儿睡着了,黎青琰缓缓的挺了挺身,尽管没有进去,幽谷里流出的热汁也让他的灼热降了一丝丝的温,尽管马上温度反弹得更高,让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不乖的坏小孩。”
“嗯?”低头,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之后,黎青琰扳起偎在颈侧的脸,见那张绝美的娇柔靥上春意盎然,不由得喘息声更见浊重。
娇羞的闭上眼,萧湄低不可闻的说:“轻点。”
“嗯?”一怔,旋即狂喜,黎青琰正要行动,又犹豫了:“还是不要吧,昨儿夜里你都流血了,等伤好了吧。”
“呆木头哦!”笑得几乎呛了气去,萧湄难得的娇羞也甩到了爪哇国去,一翻身压上去,调皮的在黎青琰的胸膛上画圈圈。
“真的,床上有血嘛!”话虽如此,黎青琰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搞错了点什么,困惑的想:难道那血是自己流的?
又是一阵大笑,萧湄也不给解释,只是不停的画圈圈。
脸又开始充血,黎青琰难为情的央求:“好湄儿,就说说嘛!”
“女人的第一次,很多都那样的,这表明你昨儿夜里开垦的是一块处女地。”说到这里,萧湄又问:“很多男人都重视这一点的,初夜没有落红,轻则休妻,重则浸猪笼什么的。要是湄儿没有落红,你也会那样么?”
“很莫名其妙嘛。如果可以,我情愿不要湄儿流血。”黎青琰不以为然的说。
“可爱的木头噢。”主动送上一个热烈的香吻,萧湄还待撩拨时,却听得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过来,又退走,便问:“月琴,有事吗?”
秋月琴在门外答:“黎家来了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找师父跟师娘。”
“哦,是找萧湄跟黎青琰呢,还是找花一跟花十九?”萧湄颇为玩味的问。
“萧湄跟黎青琰。”说罢,秋月琴又道:“黎天盛似乎肯定花一跟花十九就是黎青琰跟萧湄,说是要师父去验血呢。”
“知道了,去下逐客令,限他们半小时内退出。半小时后,凡黎家子弟逗留七杀绝魂阵内,一概轰杀。”下地来,萧湄拿过衣衫,低头看看又没有套上,转身去了浴室。
应该是连通了地下的温泉,浴池里仍是一池氤氲的热水,花瓣倒是没有了。入水清洗罢,出水来,黎青琰已拿着洁白的软布过来。任其为自己擦干身上的水滴,萧湄娇声道:“老公,以后这活儿你承包了噢。”
“固所愿尔,不敢请尔。”从男孩变成男人,过程虽然短,黎青琰却成熟了,也活跃了很多,居然也懂得调情了。
嬉闹一番,估摸着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人相携出去,秋月琴已抱着小乐乐的正殿等候,黎月梅跟黎青娉也一起候着。
“青娉姐,你来了。”萧湄笑着招呼,黎青琰则又恢复一贯的清冷,仅点了点头。
抹着不停淌落的泪水,黎青娉语带哽咽的说:“你们都安然无恙,太好了。”
黎月梅提醒道:“三爷他们被撵回去,又把知云老祖撺掇来了,现被阻在阵外。”
“让他们呆着吧。知之为不知。”俏皮的眨眨眼,萧湄打量着殿内阵设,想了想,说:“咱们恢复大殿的原貌吧,嗯,还得把祖师爷的真迹挂上呢。以后拍卖就在外面搭个露天的台子得了。反正好酒不怕巷子深。”
黎青琰自然不会反对,而秋月琴跟黎月梅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萧湄把任务分派下去,大家都紧张的忙碌起来。而萧湄则跑进藏书阁里,翻寻了半天,才从角落里的一堆字画里翻出一卷泛黄的卷轴。
展开来,是前世练毛笔字时写的李清照的那首《小重山》。黎青琰指着其中“花影压重门”那句欣然笑道:“花影门的名儿缘自于此呢。”
“嘿嘿,李清照就是咱们花影门的祖师了,掌门,别忘了噢。”把画轴塞到黎青琰怀里,萧湄又拣了些字画,然后拿去挂在大殿里。
有黎月梅那些修士,恢复花影殿的原貌也不是什么难事,也就是三天的功夫,花影殿就焕然一新,连垃圾都清除干净了。
黎知云也真是拧且拗,被大阵所阻,居然连着三天不眠不休的攻击大阵,如果不是萧湄没有存杀他之心,转防为攻,他早就形魂俱消了。最后,连玉飞燕都被惊动,来劝无功,也留在阵外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