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正要从他手里拿过药的时候,他突然蹲下开始给我的膝盖上药。
我吃惊了一下,然后静静的让他帮我擦药。咱不是那么做作的人,没必要推三推四的客气,大不了以后咱再帮他擦药。就这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这是我所希望的以后能和佐助一起生活的样子。不需要奢求太多,也不需要他一定要喜欢我或是爱我(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爱不爱他),只要他能在我面前放松、安心就够了!
“那个,佐助!”
还是想要告诉他,不管他有没有兴趣知道。
“干嘛?”
“啊呀!”
真不是咱大惊小怪啊,其实咱是坚信这些擦伤不会很痛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叫呢?估计是佐殿第一次做,所以力道没控制好!
佐助听到我叫,停下来歉意地说:“对……对不起!”
我微张着嘴,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轻点就行!我怕疼!”
略微停顿了一下,佐助才又继续给我擦药。
“我拜托道聿,呃,道聿就是那个淡绿头发,那天和我们在走廊上碰到的那个,一定记得吧?我拜托他帮我修炼……”
好吧,其实真的不疼,这种程度咱还挺的住。
“修炼?”佐助抬起头说。
“是,修炼,”我点点头,“佐助也知道吧,我的身体很差,老实说,忍校的课我根本就跟不上。但是我也不能一直那么差劲啊,所以就拜托道聿帮忙!”看着他埋头给我涂药,我继续说,“今天,我就是和道聿去修炼了,所以没上课。”至于那个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
“佐助有在听么?”见他听完了什么话都没说,我问。
他站起身,一边给我的手臂上药一边淡淡地说:“知道了。”
“佐助,以后忍校的课我也不会上了,但是请你不要告诉阿姨他们。”
“我才没那么无聊。”他的口气让我觉得冷淡。
上完药,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果然他是没有兴趣知道啊,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好歹是告诉他了,省的他傻兮兮地等我吃饭!(呃,这话怎么感觉别扭啊!?)
我一定是给累的,吃完了饭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偶遇鸣仔
一大早换了一件灰色宽吊带下摆宽松的上衣和一条超短牛仔裤,拖着很是酸痛的双腿到了教室,像昨天一样拜托完鹿丸帮忙打掩护,然后就去找道聿。
“走吧。”
刚在校门口见到他,相互问候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就作势要跑。
我说您真把咱当成是您啊?
“等等”,我叫住他,“今天能用走的么?
“为什么?”
“昨天折腾了一天,我现在双腿酸痛啊!”
丫的,现在走路都觉得双腿跟n久没打油的生锈机器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还是先跑吧。”然后也不等我再说话,拽着我就开始跑。
“啊喂!”
一木道聿你妈的蛋!刚才看他点头,还以为他会说‘好’,结果这混蛋晃点我!还有我的腿啊,那什么谁有盖中盖啊,我买20盒!
一路上咱时而哭爹喊娘,时而默不作声。(拜托,咱要是能一直都哭爹喊娘地跑,咱就不用哭爹喊娘地跑了啊喂!)咱愣是被丫生拉硬拽大半天给拖上了山,丫还很负责人地给予咱“鼓励和动力”:什么时候体力、耐力上去了,什么时候不用跑,否则甭想在跑步这块上完!
咱真是累啊,给丫商量能少个几圈不?可人说了:不给跑完10圈午饭没收!那态度就像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拽。一来嘛人现在也算是我的老师,二来嘛10圈真的不算什么,人跑20圈、30圈都属一般范围,三来嘛我打不赢他,好吧最后这个是废话,能打赢了我跟他商量个鸟啊!于是咱只能认命地以平均每分钟6——7米的速度执行任务。也许观众们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今儿一天的时间咱都砸跑步上了。上帝,您还能让咱再废点么?
回家后强装作很精神、很活力的样子在美琴眼前晃了晃,然后在自己告诉自己‘床就在楼上’的激励下,我拿出本来应该用来脱衣服的力气冲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就觉得特美好了,咱昨天那能叫累么?好歹昨天咱还有吃饭的力气,今天可是连看饭一眼的力气都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