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穿行在花园过道,要绕开价值不菲的郁金香。
仅送一封信,赚的盆满钵满。
怎能不上心。
屋内的人平静地看完信,将所有信件收拢在一起。
手背上的烫伤针刺般地疼。
佣人叫医生来包扎伤口,被他拒绝。
他剪了根雪茄,靠在橡木沙发椅上,吐出一口烟雾。
做了这么久的局,也该见面了。
……
……
第二天蒙蒙亮,她捧着书出门帮阿嬷抓药。
抓中药的间隙争分夺秒看书,以至于刚出门就险些被车撞。
没有受伤,只是摔倒在地,狼狈到鞋子也掉了一只。
药材撒了一地。
司机摇下车窗跟她道歉,帮她重新抓了药,非要送她回去。
百般推拒不得。
只得上车。
坐在后座,才发现旁边有人。
是那种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类型。
他在看信,手背有和她一样的烫伤。
真的巧。
再瞥一眼信封。
上面的字迹内容不需要细看,就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因为那就是她写的信。
寄给裴先生的信!
所以一眼认出身边人是裴先生!
裴先生的样子比她想象中年轻很多,原以为慈善家应当四五十岁,大腹便便,满手戒指,甚至可以老到做她爷爷。
可裴先生看上去三十不到,穿着西装,只戴一块表。
旁边放一沓光明日报。
她的心在狂跳,恩人就在眼前,她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