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没想到姐姐精力这么旺盛,才和他做完不到半个小时又和他哥搞在一起。
当然,如果精力不旺盛的话,她也不可能事业这么成功。
车开得算快,他的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而风声中,男女媾和的声音尤为明显,贯穿交合时咕叽咕叽的液体湿响,无休止的碰撞声,男人压抑而克制的呻吟,还有令他满脸通红的女人娇喘声。
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姐姐正跨坐在他哥的腿上,微弱的光线顺着女人美妙的脊背曲线向下滑,照亮下方她饱满雪白的臀被两只手挤压,按揉。
一根粗长的阴茎在臀下来回抽送,从底部到龟头都被抹上了浓稠的黏液,反射出晶亮的光芒。
愉悦升腾,酥麻入骨。
姜盼两条腿打着颤,腿心满塞硬胀,一片酸软。
体力有些难支,她搂着项棣的肩,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抬头与他湿吻。
她蹙起眉,额前细细密密覆了一层汗。
项棣将唇从她的嘴上移开,挪到她的额头处,将她额上的汗一点点舔去。
有些咸,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闻起来是水汽的湿热,尝起来是情欲的味道。
迷人而馥郁。
*
项棠留在突尼斯,继续和探险队的人行动,而二人乘坐飞机回国。
飞机一落地,姜盼就拉着项棣到民政局。
民政局坐镇的大爷看见他们二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过来,以为是要办理结婚证的,直接问:两位是来结婚的吧?
姜盼温和地笑笑:不是,是来离婚的。
大爷接过二人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身份证、结婚证等等证件,从边上拿出离婚登记声明书,嘴里嘟囔道:没看过几个像你们这样离婚的。
两人取了离婚证,在落光了叶子的树下走着。光秃秃的树枝影子落在他的脸上,交叉、分割。
看起来很不真实。
姜盼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婚?
项棣脚步一滞,但接着和她一起走,是。
非常不想。他补充道。
那你为什么同意和我过来?
他转过脸看着她,与她对视半晌:可是你想,不是么?
姜盼没有否认:是,我很想。
他静静地望着她,神色沉郁,但见她满脸轻松坦然,这种沉郁随即转化成释然:既然你想,那我也想了。
姜盼忍不住一笑: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绕口令?
他知道她听懂了,笑了笑,没再吭声。
所有谜语,所有绕口令,绕来绕去,来来回回,其实谜底说白了不过只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