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男人勾起唇笑了,笑得比席砚琛发病的时候还病态。
精神正常的人要想做坏事,那就是主动蓄意,极为慑人。
“我尊重你,特别尊重你。”
他把裤子扔去一边,又一把脱了身上的长T,然后露出的精壮身材上,经脉喷张。
容婳对这个很熟悉。
他在兴奋。
极端兴奋。
他把眼镜也摘了,视线里模糊起来的容婳白的就像软棉花。
想亲近。
“婳婳,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可以让你不离开我。”
容婳登时头皮发麻。
此情,此景,她好像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了!
她瞳孔剧烈的震动,试图往后挪动身子,却被男人突然伸手拽住了手腕。
这一碰,容婳一哆嗦,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呼吸彻底凌乱,“贺凌舟……你不要冲动……”
“没冲动。”
男人眯起了眼睛,努力地看清她的脸,“冲动的是你,你不配合。乖乖,来。”
他力气极大,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怀一个。”
这话一出,容婳整个身体都麻了。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特别奇怪,特别荒唐。
她习惯了他多年的身体,就这么没出息的软成了一团。
甚至内心那些抑郁、难受也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声音都是她还喜欢着,想要努力放下的样子。
可是幸好她还有理智,她不能这样,如果真在这种情况下怀了他的孩子,这辈子她必然被贺凌舟随意拿捏。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软弱,难以改变的观念,她对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她喜欢孩子。
她是那种有了孩子,一定会被孩子牵绊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