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袅袅婷婷地向赵峮赵垠走来,跪下斟酒,同时柔声道:“今晚就由奴家来服侍二位吧,当然奴家没有忘记对公子的承诺,今晚的费用奴家来付就好,两位公子不必客气。”
说完,冷衣眼波流转,双手捧着酒盏跪行到赵峮身边,把酒盏递到赵峮的嘴边:“请公子喝酒。”
赵峮受到惊吓般向后仰头,虽然他尝过女色,但宫女规规矩矩的不会做这种大胆的举动,他一时无法接受,再者冷衣的容色又岂是庸脂俗粉能比的,从他这个角度看能看到冷衣抹胸的缝隙,更是让他不敢细瞧。
赵峮连忙接过酒盏,侧过眼道:“凝碧姑娘不用这般侍奉,而且也不用自称奴家。”
“公子不用奴家侍奉,奴家好伤心啊。”冷衣佯装垂泪状,然后眼角余光看到赵垠自己自斟自饮,便往赵垠那边靠,将半个身子倚在赵垠身上,一只手抵在赵垠腰腹,另一只手覆在赵垠执盏的手背,风情万种又蕴藏深意地看着他。
“那这位公子愿意让奴家侍奉吗?还是与你哥哥那般正直?”
赵峮一下子看呆了,然而心里忽然觉得不舒服。
冷衣与赵垠对视着,赵垠表情淡淡地看不出什么,越是这样冷衣越想逗他。
没错,她先勾赵峮就是为了这个!谁懂她到底多难才能憋住……赵垠为什么这么能忍,为什么!
冷衣眼里的千娇百媚都要变成怒火了。
可赵垠就是巍然不动,他温和有礼地微笑着拿下冷衣的手:“我与兄长一样不需要侍奉。”
“呵呵,你们两兄弟真没意思。”冷衣坐到两人中间,娇嗔道:“还是我的魅力不足,不足以让你们方寸大乱?”
“凝碧姑娘平日里对其他客人也是这般么?”赵峮垂眸,掩饰不悦的神色。
“自然不是,只是遇到你们我贪玩了些,”冷衣俏皮地眨眨眼,“试探二位正人君子,是凝碧唐突了,凝碧自罚一杯。”
听此赵峮神色稍霁,见冷衣如之前见的那般灵动,又心生暗喜。
冷衣说完豪气得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盏,一口气全喝了下去,不小心酒液从嘴边溢出来,把衣衫打湿了。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凝碧皱着眉站起来,“看来凝碧要先失陪一下了,公子可介意?”
赵峮连忙说不介意,话音刚落冷衣就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赵垠才刚开口,见此想说的话只能吞回肚子里。
冷衣故意的,包括喝酒打湿自己的衣衫,不听赵垠说话都是故意的。
再不找借口离开的话,她怕自己要绷不住了。
她现在怒火中烧,觉得赵垠简直欺人太甚。
赵垠心下也明白冷衣是赌气了,想着得快把人劝回来。他揶揄地对赵峮道:“三哥似乎对凝碧姑娘上心了。”
“这么明显么?”赵峮挑了挑眉,这时就不在意赵垠的揶揄了。若说之前他对冷衣只是朦胧的好感,看到冷衣贴着赵垠的那一刻他就明确了自己的想法。
“若我这都看不出来,那可就太没眼力见了。”赵垠摇头道,站起了身,“弟弟就不在这打扰风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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