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她的发丝,到饱满的额头,到娟秀的美貌,紧闭的眼睛,卷翘的睫毛,秀气的鼻子,再到殷红的唇瓣,停留了很久。
那个人的呼吸重了。
视线终于舍得从唇瓣落下,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浑,圆的肩膀,在一点点的深进被睡裙遮挡的部分。
这样狂妄充满了占有欲的视线令睡梦中的姜暖不适,稍稍蜷缩了身子。
一道冰冷的气息覆盖上来,一点一点的欺身而上,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他似乎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低声呢喃着:“小暖……”
姜暖似有所感,在昏沉中感受到了一阵恐惧。
可她太累了,眼皮像是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那个人更加得寸进尺的入侵,冰凉的唇瓣终于落在了朝思梦想的红唇上,辗转。
这一个吻,拉开了深夜的序幕。
属于他们的寂静狂欢,终于开启。
姜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人折磨,展现了自己的羞涩,原本封闭的内心被强行打开,拥抱,接纳。
这是梦吧。
只有梦才会这么嚣张狂妄。
但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真实到姜暖醒来时,竟有一阵空虚感,像是被满足了太久又是失去的空落。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立刻低头查看。
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只是睡裙被她睡得皱巴巴的了。
姜暖抿着唇,想到那个过度真实的梦境,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冲去了厕所。
她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很久,的确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
真的是梦吧……
是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尤其是那种梦那么羞耻。
姜暖暗恼,她怎么好端端的做了那种梦?真当昨晚是新婚夜了吗?
为了压下这阵奇怪的感觉,她干脆重新洗了个澡。
虽然洗了一遍,但那种感觉还没消失。
敲门声响起,郑芝芝在门外喊着:“小婶婶,你醒了吗?下来吃早餐呀!”
“嗯。来了。”
姜暖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
聂老爷子和聂怀兰都在了,连一承都乖乖的坐着,看见她后高兴的喊着:“妈咪!”
聂怀兰现在也接受了一承的存在,所以不再叫什么野种,而是带着几分慈祥温和的看着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