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杀人就杀人啊?
看到这一幕,燕家各房叔伯亲戚,几乎都要吓尿了!
老侯爷见了也是心中暗自悸动,然儿杀人的时候,脸上居然没有丝毫心绪波动!
自已这个孙子,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般铁石心肠?
而这一刻,胡阿佑和王德发各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又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心说:少爷这一手就算再怎么狠辣凶残也不奇怪,我们在战场上都见得多了。
可是他得要亲手杀过多少人,才能做到这般平心静气地取人性命?
我们这个位主人,莫非是天上的什么妖王魔星转世而来的不成?
这时燕然放开了手,他看到燕贵还没有气绝,于是双手托着燕贵的脸轻声说道:
“把燕管家的全家,都给我赶出侯府。”
“他所有地产房宅、银钱财物、首饰用品、一概扣下,每人给他们留一身衣服。”
“以后再有反叛家主者死,家属一概照此办理……现在就去!”
“是!”
那些家丁们都吓傻了,胡阿佑和王德发却抢先答应了一声。
然后他们上去就是几大脚踢过去,把一个个家丁踢得跳了起来!
家丁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纷纷冲进人群,将管家燕贵的一家老小,全都拽着发髻提了出来。
这时的燕贵,将死之前的双眼还自悔恨之极地看着燕然。
他眼中是数不尽的悔意,真是死都不肯瞑目!
燕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今天的威胁震慑,他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和自已作对会有什么后果!
直到管家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熄灭,燕然才放开了手,任由燕贵的死尸沉重栽倒。
这时燕贵的儿子孙子,婆娘媳妇,不分老幼都被搜得干干净净,一顿大棒子给轰出了侯府!
“大家都听到了?”燕然看了看周围,沉声说道:
“在我爷爷的酒里下毒,谋害家主,反叛族长,就是这个下场。”
“按照大宋律,主人杖杀奴仆,罚六百钱入官……阿佑你记得回头去官府把这钱交了。”
“不用,”没想到这时,阿佑却笑着摇头说道:“小侯爷有所不知,”
“大宋律上写得是‘无故’杖杀奴仆,罚六百钱。”
“这老小子谋害家主在先,不算无故,死了白死,不用拿钱!”
“再说了,只要小侯爷看他不顺眼,就算他放屁太臭都算他毒害家主,打杀也就打杀了,就是您言语一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