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江月的手下,看到自己主子都软了,立马改了脸色,满脸腿笑的解释着。
“小子,你还说,分明就是讹诈你九爷我把那人放行了不是,你说就一条道,那可是说官道,就一条道,那其他的乡野小道不知道有多少条呢,你不是追踪而来的吗?人都跟丢了,还好意思跟九爷这啰嗦。”
虽然这九鹰说话不好听,可席江月听来很有道理,同时也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听手下的,中间歇息一道,应该紧追其后,那样也不会跟丢了。
“好了,九儿啊,本将知道这事不赖你,我们这就回去,你就再次等候,凡是车驾人员,一律不准通过。”
那九鹰见到席江月说了软化,随后抱拳算是回礼:“这个还请席将军放一百个心,刚才都说了,别说车驾了,就算一个鸟都别想从我这里通过。”
“走。。。。。。”转过身的席江月,一脸的阴沉,厉声喝道:“小的们,都给我快马加鞭,往回赶,那厮定然是在半路找地方,摸黑跑路了,都给我精神点,若是再才出差错,军法处置。”说完呼啸着呼啦啦的朝着回来的路上追去。
“阿牛,你这是做什么啊,要打就打,不打就歇会,你这一路跑来,可是把哥几个墩散架了不可。”
“都给我消停点啊,你们知道个屁,这是声东击西,然后我们此刻赶往东门,这样给敌人造成的假象才像真的。”阿牛有点运筹帷幄的得意道。
这一路走来,那叫一个疯狂,车在奔跑的时候,有几次差点就要被掀翻了,好歹车上都是经过一番苦练的特遣队员,若是换成别人,早就晃悠的直不起腰来了。
车后面又有一个兄弟说话了:“我说阿牛,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少主的吩咐啊。”
“你懂个屁,少主常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出来了,要灵活机动,应变要跟上,连这都不懂,现在老子都怀疑你小子没有上过少主的战术理论课。”
阿牛说完,后面传来了一阵唏嘘之声:“还将军呢,你阿牛也能算将军之称?”
如此又是一阵的奚落之言。。。。。。
几人的奔跑速度很快,加之此时将至黎明时刻,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半个时辰左右,阿牛几人很快就跑到了溧阳的城东门。
远远的就看到,城东之门,跟城北一样,那叫个灯火通明,阿牛看到之后,就知道这是早有准备啊。
“站住,干什么的?”
十几个守城的士兵,上前,拦住了阿牛飞奔的车驾,一脸的狐疑,跟旁边的一个士兵悄然的说着什么。
那人听了之后,飞速的跑向了城内营房。
“干公务的,奉太子殿下之令,出城办点事。”说着阿牛就拉紧了缰绳,下车之后,从怀里拿出一面金灿灿的令牌。
那守城领头的一个小兵,接过阿牛递过来的令牌,反复查看了一番,确实是城防通令牌。
随即笑笑道:“令牌倒是真的。”
“废话,要是假的,爷还真丢不起那人!”
随后,阿牛不待那人送还,直接上前将令牌抢回手中,说道:“还不放行!”
这一举动一下激怒了守门的士兵,呼啦啦的围了上来,车内的兄弟正要下来,阿牛伸手阻止,鄙视道:“这是咋了,难道把爷当成了通敌的潘子,还是出城的奸细?”
围攻上来的士兵没有说话,一个小兵带路,从城楼的营房中走出三个人。
一个面色蜡黄,走起路来,还有点踉跄,是为四鹰。
另一个英气逼人,手持一杆银枪,不怒自威。是为五鹰。
还有一个面色黝黑,满脸的胡须,拳如斗大,一看就是匹夫之勇。是为六鹰。
“通敌奸细,本将不管,只不过兵部传来讯情,说是溧阳城内的司库赌坊,惨遭屠戮,数十人命丧黄泉,抢走了大量的金银财宝,我等这才闭门严守,云帅早有令下,即便是持有通令牌,也不得通过,必须接受检查。”说话的是脸色蜡黄的四鹰。
“劫财害命,老子才不管,小子,你可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太子殿下的车驾,你要查,可以,但后果自负,若是没有你丫说的什么金银财宝,吃不了兜着走,即便是你们的云鹰大帅,估计也担当不得。”
阿牛跟随李玉,对付这样的小角色,心里还是有应付对策,那就是把戏演的越乱越好,越难缠,就让他们越头疼,这样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这时,五鹰走了过来,摆手让围攻阿牛的人都散了开来,和颜悦色的说道:“看来,这位小哥就是太子殿下的家将了,五鹰这有礼了。”说完还朝阿牛抱拳施礼。
“不敢!”阿牛,没有回应,说了一声便站在一处不在说话。
“敢问这位太子爷的家将,你们这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