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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驾车的于沧海,翻了一个白眼过去,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道:“老夫哪里知道?你是他儿子,他是你老子,你们之间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更是连个屁都不知。再说了,老夫烦了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想着头疼,还是打打杀杀的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夫被你那外公,司空老儿给坑了,给你当保镖,比我做大盗时都凶险,一个不甚就会丢掉了性命,现在老夫可是知道了,跟你这小子,可是少活十年。”
“嘿!我说于老头,你是吃了呛药了,还是哪地方不对了,本殿下也只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的那态度,好像是说了就要你老命似的,并且,我也没有让你在我身边,给我当什么保镖,我那府里的几个小弟,随便挑一个,都能把你给办了,还什么?”李玉反口奚落了那于沧海一顿。
“不是我说你啊,你小子天生就是一找事的主儿,没有你摊不上的事,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太子爷,好好的享你的清福不行啊,干嘛掺乎那么多的事干吗?”于沧海说出了对旁边李玉的不省心。
“于老头,你可是要给本殿下说清楚了,我都摊什么事了?我可是卧薪尝胆,老实做人,低调做事,你说的那个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就你小子,还老实做人,低调做事?近日来,你闹腾得还少吗?你算算你惹了多少的仇家。先是,跟那二皇子李昌继争夺诸红缨的风波,后是烧毁圣旨的妄为,再就是为了一个青歌姬,杀了芑太尉的人,小子,不是老夫说你啊,近日你可是风骚至极,但你也应该消停消停,指不定有多少人的势力都在盯着你,好找个有利的时机,把你一举拿下,不说你已是四面楚歌,就不错了,老夫虽不是那颇有心机之人,但说来你闯下的这些祸事,我还是清楚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情仇,这都是你小子自己种的恶果,现在平稳,那是还没有到时机的缘故,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小子就会倒霉的。”
接下来李玉可是接不上话了,听这于沧海之言,李玉感觉自己好像到了风口浪尖上一样,确实如此,自己算什么蛰伏,这样高调的招惹了这么多级大反派,估计到时,都找上自己的话,还真是四面楚歌,到处皆敌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搅和事、闯祸的人吗?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十七章 御书房交锋
一路有太子特有标识的豪华车驾飞驰而来,很快随着吴守礼的车马便进入了皇宫的莹献门,期间路过的各个关卡,当皇宫侍卫见到吴守礼手持金色的龙形令牌时,一个个一改往日的严查细问,没有对李玉进宫上前多加阻拦。
在吴守礼的引领下,一路匆匆,急促的赶来,很快就来到了皇帝李贽的御房,从第一次因为云贵妃五百万两银子的事件,再到李玉胆大妄为的烧毁圣旨被斥责,这次好像是第三回来到了御房,但每一次的感受皆有不同。
吴守礼刚刚进入御房,站在门外的李玉,就听到了皇帝李贽急切的追问:“吴公公,眼看这一日的光景,可是又将过去的差不多了,朕令你将玉儿遣来,此事可否办成?”
“回禀陛下,老奴今日可是去往太子府连跑了不下三趟,怎奈整个府邸,没有一人知道殿下的行踪,而且所在府邸之人,也没有人告之老奴,就连那陈宫和那狗奴才,都说是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到殿下的踪迹,可是把老奴给气了个半死,好在老奴知道今日陛下是非要见到殿下不可,因此,最后老奴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能守株待兔,最终果不出所料,那殿下可是当真就在府邸之内,但不知身在何处,也是避而不见,可老奴一个做奴才的,又能说殿下什么呢?何况”
这吴守礼,一说话,可就把这事给扯远了,心急如焚的皇帝李贽,上前就打断了吴公公的话,厉声说道:“朕就问你一句话,玉儿来了没有?”可见吴守礼这个时表白自己的功劳,可不是个时候,那皇帝李贽貌似等李玉都等得怒了。
“来了!”吴守礼也是深谙李贽脾气的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从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司库小太监,至此到今日的如此成就,其原委全都是靠自己察言观色、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等玲珑手段,混到了现在皇宫大内副总管的职位。此刻看到皇帝的不悦,哪能看不出是自己的话说得太多了,因此这次的回答,很是干脆,直接也就这两个字。
“传!”皇帝李贽比那吴守礼更为的干脆,直接传李玉进来。
在听到了皇帝李贽传自己觐见时,李玉也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迈步进得御房来。
李玉进得御房,一眼便看到了上坐的皇帝李贽,不用细查,就可看到他眉宇之间略有丝丝的愁绪,看似不像做作出来的,而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愁苦,不但表露于面,更是郁结心头。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此李玉早已非是大燊朝皇太子的那个痴傻儿,即便就是那个痴傻儿,对那皇帝李贽,也定然没有一丝亲情的意味,更何况现在的李玉可是前世二十一世纪地球来的穿越男呢,对这名义上的皇帝老子,更是没有丝毫的情分在里面,话说本来自古皇家无亲情,自李玉穿越而来,非但没有感受到自己这个老子,皇帝李贽的照顾,反而多加的算计、利用自己,从一开始两人其实就已经走向了一个平行的、不可相融的路线,也许两人的目标都是一致,但路线绝无可能相融的走到一起。
走进那御房,见到了皇帝李贽,李玉没有向其他皇子一样,双膝跪地,叩头而拜,而是轻微俯,抱拳一辑,口中说道:“儿臣李玉给父皇请安,不知父皇这么急的唤儿臣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想儿臣虽为太子,但目前貌似没有在朝中有任何的司职,难道父皇召儿臣前来,是为了家事?”
李玉和皇帝李贽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挑明了来说,但在很多事情上面,两人都是彼此心中明了,只不过是有些事是不能明面上来说而已。
为此,那皇帝李贽对李玉的无礼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而是见到李玉之后,转脸变成了一副满是欣慰之色的神情,谬赞道:“玉儿不必多礼,近日来,你可是风头甚劲,整个国子监的琴歌比赛之后,可是让朕见识了玉儿的六艺之术,原来皇儿蛰伏太子府,数年以来可是卧薪尝胆,勤学苦练,还能做到不露声色,待到那琴歌大赛之后,玉儿可是一鸣惊人,朕还听说你在弈棋之术上赢得了那国子监的诸掌教,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吶!”
听到此言,李玉心想,这皇帝老儿,到底想说什么,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难道是有什么暗示?当下也是开始跟这皇帝,自己名义上的老爹,打起了哈哈。
“父皇可是过奖了,弄的玉儿甚是惶恐,这都是父皇筹办的国子监传授的好,儿臣前几日,虽然被那个叫什么封学之约困于直女殿,但几日来可真是学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在六艺学识方面,更是突飞猛进,这还是要多谢父皇的特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