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易晓天也是个人,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怎么可能会没有怨气。
有的时候易小川都想,如果换成他的话,恐怕怨念比易晓天也是只多不少。
“你!!”
见易小川这么说,老太君当即就被气坏了。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算什么湖?”
“好!如果这样算的话,那易倾舞、易晓峰呢?我们易家难道没养育过他们呢?”
“可他们就是在易晓天那孽障的蛊惑下,同样与我们易家断绝了关系,你说这是谁的错?”
“还有!你易小川呢?我们易家也从小就把你给送出去了,一年才让你回来几天,也没怎么养育你。”
“如此算下来,你是不是也要叛离我们易家,与你父亲断绝父子关系?”
这话说的极重。
易小川虽然是心中不忿,但也不好继续多说。
只是心中对老太太的不满加深了许多,乃至是对有关于易晓天的种种传言,都产生了一定的质疑。
他也不是傻子。
就老太太这种一味责怪别人而不从自身找原因的态度,鬼知道她说的话里面究竟有多少水分。
这边易小川忙着吐糟,而老太君的谩骂也没停止。
眼见老太君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易小川看不过去的劝解道:“还请祖母息怒,无论如何,陈氏已经离开了易家,不再是咱们家的人,您又何必为他们去动怒呢?”
“至于说大姐她们,不留在这里,不更是省得您生起?这对您来说是好事啊。”
“当初师尊就经常说,唯有心境平和才能长命百岁。”
听着易小川的劝解,老太君并没有多少欣慰,反而是对他生起的怨念。
这浑蛋小子,明明不是陈柔那贱人生的,在劝慰自己的时候,竟然还帮着他们说话,这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果然,从小从出去的东西就是不行。
眼见老太君的脸色愈发难看,知道自己这是说错了话,易小川不敢多留,随便寻了一个借口便告辞离去。
而另一边。
陈柔正拿着下面人送来的账本发愁。
“母亲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四处溜达的易晓天看到,好奇的问道。
“倒也不算神难处。”
陈柔长叹了一声,道:“娘这便有个铺子的生意不好,最近亏了本钱,娘这是正想着,是不是改做其他的生意。”
母亲手里还有铺子?
听到这话,易晓天双眼一亮。
他确实是知道,自家母亲有一些体自钱与生意,但还真不知道,她手里竟然还有铺子。
想着,易晓天试探道:“不若……母亲把这铺子盘给我,回头我付母亲你租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