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要哥哥吃我的穴。”
赵蕴摇臀摆尾地,下身尚有余韵,可简涬不紧不慢的挑逗,似乎不愿兑现他承诺的吃穴,只专心玩弄赵蕴愈发红肿的肉珠,煞有介事地品评,“蕴儿身下亦如白玉,光滑软嫩。”
“不是哥哥喜欢蕴儿这样嘛。”赵蕴委屈巴巴地,探出身去亲简涬嘴角,以舌撬开他唇,有样学样与他交换口中体液。
简涬未料到她来这一招,而赵蕴的吻技略显青涩,想来她回回与那宫中相好,也不是极尽缠绵叵测,当是怕人发现便速速了事。
直至她瘫软含着插入穴缝间两指,自觉使出浑身解数,可简涬仍是无动于衷,她有些丧气又心有不甘,泪眸看他艳若桃花般眉眼,明灭火焰投下阴影,却不带半分情意。
赵蕴又哭了,她一动情便上下两张嘴失控地流水,直要有根热棍堵上她漏水的阀门,简涬也不心疼她,目视描摹她已近全裸的身子,听她那似撒娇般啜泣,肉器是胀大挺立更甚。
好半响他开口道,“蕴儿转过身去。”
赵蕴不疑有他,乖巧地转身,又听他吩咐像小狗伸懒腰地跪伏于地,只将红嫩穴肉暴露在他视线中,夜雨凉气袭来,花穴经不住抖动抽搐,只等谁来治她的骚病。
简涬低头吻上她湿漉穴口,又挑开那肥厚花唇,仔细含在嘴里细嚼慢咽地,将她玩得淫叫连连,撅着圆润屁股将穴往后送。
“呜…哥哥…我要你……”
简涬不时呼气喷洒于她阴处,忽有一湿滑软物伸进她亟待止痒的穴内,那物灵巧柔韧,在淫肉挤压间戳弄,更有股吸力折磨那甬道,直将赵蕴魂都要抽干,又哥哥鸡巴地喘息着骚叫。
待听她呻吟高昂又时高时低地,汁液润湿,简涬加快吸吮拨弄她各处,赵蕴便尖叫一声痛快泄了身,泪水尽数被那蒲团吸了去,而她高潮淫水落进简涬腹中。
简涬故意放缓那吞咽声,吃一口再舔一口,在她腿间讲话听不真切,数股气流又吹得赵蕴穴内冒汁,只听他又评价起这骚甜水液,“蕴儿真甜。”
“那哥哥喜欢蕴儿吗…呜别舔了,我又要去了。”
赵蕴头埋在蒲团中闷声道,她哪哪儿都提不起劲,唯那肉穴尚有余力等着嘬简涬的肉棒,现下夹住他舌根不放,被舔得晕头转向只会浪叫。
“自然喜欢蕴儿。”
简涬见她丢了两叁次,身上那诡异通红消退了些,心道果真是中了春药,但寻常刀剑上怎会涂这下叁流东西,且这药似有摄人心魄之害,将赵蕴活脱脱变作一荡妇,连人都认不清了。
“那哥哥,什么时候插我呀。”她转过头看他,又自个儿掰开溢出水的穴口,朝简涬痴问道。
“蕴儿的穴水太多了,插进去就掉出来,哥哥不好插。”
简涬理智紧绷那根弦已将断不断,但似飞蛾扑火,只想窥见赵蕴床第间这大相庭径的模样,愈多愈好,最好哪一日教她清醒着,求他肏那骚穴,再灌满她那小小苞宫,揣着肚子不得去寻别的奸夫。
“呜……没有,哥哥,大鸡巴哥哥。”
赵蕴答不上来到底水多了能不能插穴,要亲手实践,起身去捉简涬那二两肉,又被简涬一把按着,只听他勉强道:“别乱动,我且试下。”
热烫肉根嵌进她丰润腿根,令她绞紧了些,简涬挺动起来,摩擦带过湿漉肉缝,茎头更是不时拍打到她花蒂,别有一番漫长又折磨的滋味。
她存心要全吃下那滚热肉根,自己也附和着简涬摆弄,要让最为壮硕的顶端先卡进穴内,可确实是滑腻了些,几次过门不入,只浅浅地蹭过她入口处肉壁。
简涬那物显然不比赵起差上许多,没赵起风流倜傥四处留情,因而还是新鲜肉色,却也粗大可观,光是满当当夹在她腿间便能感觉得到。
赵蕴抬手令这肉物更挨近她穴口,将那不住滴水的肉头按压着,款动腰肢磨碾过自己泛起瘙痒处,边蹭边舒爽地直淫叫,股股清液浇在整根肉具上,做菜勾芡似的淋满了还直往地上滴。
仅靠抚慰这红肿花蒂,她便又痛快淋漓地喷出一滩,而简涬亦粗喘着气,白液都混于她骚水里,将这靡红烂肉摧残得乱七八糟,有些甚至被翕张穴口吞了进去。
简涬抠挖出误入其中的精水,赵蕴禁不住被挑逗穴壁骚处,再泄出的透明水汁,不似先前腥味更浓厚了些,竟是一股接着一股的尿液,白日里茶水喝多了一直未小解,这会子是全挥洒干净了。
赵蕴彻底没了劲,简涬将她翻过身来,隔着衣裤膝盖都涨红磨青了,又不能躺下睡。而雨夜已过,清脆鸟鸣声响,清晨第一缕光照亮这满地狼藉,两人这般亵玩挨到了卯时叁刻。
树林子里有过路去城中赶集的村夫,简涬将唯一一件烘干的外袍给赵蕴细心裹好身子,以身上最后一点碎银两打发那人给简府送信,并许诺送完信仍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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