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至极,提醒他:泠修,我不是你发情的对象。
泠修松开了我,常年冰凉的手伸进了被子里,而后摸上我赤裸的身体。
他把我紧紧拥入他充满药香的怀里,像个瘾君子吸食毒瘾一般,摸的急切,又毫无章法。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他抚过我有具鞭痕的肌肤时,都加重了一丝力道,在那处逗留几秒后,又游移到下一个位置。
我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显然,他这种做法弄疼了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曲起手肘去顶他:放开。
泠修置若罔闻,兀自把头埋进我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
弟弟,你好香好暖。
这个变态!
我阴着脸,努力让自己的想要杀人的心态平息下来。
见我难看的神色,泠修反倒更加开心,俯首帖耳,甜丝丝地笑。
他动作越来越过分,摸到我胯间,拢住那软趴趴的一根:弟弟,你还有东西射的出来吗?
我拧着眉,抿唇不语。
泠修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回答,阴阳怪气的说,似抱怨:爸爸好过分啊,把你打的全身是伤,而且还做了这么久。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这个变态会担心我身上的伤?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活见鬼了。
他巴不得我一辈子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我蓄了力,猛地推开他,下床的时候还狠狠踹了他一脚。
泠修,你少在这假惺惺,真是恶心,我这副样子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泠修捂着被我踹痛的大腿,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没有血色。昳美秾丽的面容像是天使幻化出来的,五官轮廓分明,精致绝美的混血容貌。
别看对方长了一张惊为天人又人畜无害的脸,但内心却比恶魔的心还要黑上一层。
泠修扑扇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委屈的望着我:弟弟你在说什么啊?
我脸上的嫌恶掩都掩不住,溢于言表。
他最爱这种假到令人作呕的表演,每次却还要逼着我陪他演下去。
我受够了,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逃也似的走去浴室。
泠修还在我身后询问:弟弟你去哪?
我当然没有回应他。
泠修下床,大步流星追上我:弟弟,你要去洗澡吗?
我嫌他聒噪,甩下一个滚字。
泠修依旧还是那张无辜的脸,自顾自道:那我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