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眼底缓缓游过一丝苦涩,点了点头,跟着冷衫往前走。
屋子里,青鸢在焱殇的怀里乱钻,和意珠早已在她嘴里融化,娇艳的双唇上沾着晶莹的酒液,绵软的身子被烈酒浸得媚红无双。
焱殇的袍子被她蹭湿了,又无法把她摁回酒中,思忖片刻,索性扯烂了衣袍,抱着她一起浸进烈酒里。
美人和烈酒,向来是男人喜好的东西。焱殇怀抱佳人,早已开始心猿意马。但她背上有
金针,又不敢放肆,只能忍着,由着她在怀里制造让他快炸掉的动静。
“这个是什么?萝卜……”她扭动着,伸手抓到了他腰下。
焱殇认命地叹气,想拽开她的手,带来的后果就是,一拉一带间,他更加难受了。
“阿九,别这样。”他沙哑地说。
“焱殇,我热得厉害。”她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拱,轻声呢喃。
“忍着。”他喉结沉了沉,抚摸着她滚烫的小脸,温柔的安慰她。
她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在他怀里继续拱,继续蹭。她被小庙里那可怕的一夜给困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那夜淡月如水,给小庙前的草坡里披上一层轻纱,被焱殇强行攻占的她气得半死,骗他出去引开杀手之际,钻出山洞,往相反的方向跑。
寂静的山林里,不知隐藏着多少怪兽,每一次风声,都像是他追了上来。她不停地跑,突然间一头撞上了一个戴鬼面具的人。星月就在他的眸子里,生冷残忍。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金锁和玉牌正在轻晃。
“他死了吗?”他一把抓住了金锁,把她拽到了面前,阴狠狠地问她。
“谁?”青鸢暗自叫苦。
“说,拿着这东西的人,他在哪里。”鬼面人沙哑地逼问她,手指掐得她的脸都要碎掉了。
“在那边山洞里。”她巴不得这人去杀掉焱殇,于是往那边指。
鬼面人点了她的哑穴,把她往回拖,一路上荆棘扎得她痛疼不已。到半路上,她抓准机会,往山坡下面冲。鬼面人真像鬼,很快就追上了她。她从未见过对女人那样残暴的男人,一巴掌打过来,她的面纱掉了,头狠狠撞到了岩石上,顿时血流如注。
鬼面人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再欲打来的手猛地收了回去,只有一瞬间,他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神智开始模糊,一切都模糊了,月光越来越白,瞬间,她陷入一片寂夜。
圆滚滚的白无常就站在她的面前,无奈地摇头,“怎么又死了……”
“你什么狗屁臭无常,给我折腾的什么破命?!”她咬牙切齿地上前揍他。
“回去吧。”白无常眼神一寒,手往她的额上轻轻一拍。
她身子猛地往下沉,睁眼时,只见眼前站着一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正跪坐在她的身边,而她的衣衫大敞,玉一般的玲珑身段全在月光下露着。他的手掌滚烫像烙铁,从她的额心一直往下,一直抵达她的小腹处。
“你干什么?”她虚弱地问。
男子缓缓抬头,露出一双红眸,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探究,淡淡地说:“你叫得真好听。”
山谷上方传来卫长风和小珍珠焦灼的唤声,男子眸光一沉,迅速起身,从她眼前消失……
青鸢摆着小脑袋,心紧紧揪起,她叫了什么?那人对她做了什么?
焱殇抱着她,以他强大的忍耐力克制自己疯狂滋长的冲
动。他一向就是如此有克制力的人,漫长的过往,让他具有强大的隐忍的性格。成大事的人,必须能忍。
另外,焱殇从来就不是心软多情的人,他不喜欢的人,很难从他这里得到一丝温情,譬如上官薇,譬如卫长风,譬如浮灯,譬如倾华,连雪樱他说不娶就不娶,一丝情面也不讲。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除他想要的东西之外,一切都是可以不必理会的。他很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青鸢这小女人却不一样,她的心肠太软了,总有她放不下的东西。就是她这种软,让他原本铁一般强硬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她的小手又乱抓了几下,他的身子绷得更紧,喉中发出了难以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