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叫,我就打死他们。”芸桃冲着冷啸他们呶嘴,得意洋洋地说:“这些鞭子上可都是泡过了发
情水的,中了鞭子,等下全都会流鼻血,”
“爽啊,很爽,冷某人一把年纪了,还是头一回尝这鞭子的滋味,还不错啊。”
冷啸大笑,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抽烂了,鲜血淌得满地都是。
“打,往死里打。”黄管家在一边耀武扬威地喊。
“用盐水泼他,看他还嘴硬。”芸桃抱着双臂,娇笑着大叫,“我就不信了,你真的是铁打的皮,铜筑的骨。”
“崔芸桃,枉你们崔家世代忠臣,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女。”冷啸怒瞪着芸桃,大声斥骂。
“你管我!”芸桃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转过身,食指放进双唇中轻轻咬着,眯着眼睛,摆着腰,直冲君正霖抛媚眼,“王爷,您说,怎么让他舒服舒服?”
“弄几头野猪过来好好伺候他!”君正霖眼睛一瞪,脱口而出。
“唷,那不是成了凉王您了吗?和母猪一
夜恩爱,佳话传遍天下啊。”娇滴滴的声音伴着笑声响起。
“jian人,你说什么?”君正霖的脸扭曲狰狞,跳起来就狠狠甩了芸桃一耳光。
可怜芸桃还没弄明白什么事,人就被打飞了好远,摔到地上,整个右脸都肿了,血珠从唇角淌出来,吓得面无人色。
<“王爷……”
“哎呀,王爷,别动怒啊,您的猪媳妇每天都对你相思入骨,我都把它带来了。”
女声又响起来了,这一回君正霖终于发现不是芸桃所说,他一个激灵,飞快地往人群中看。
“入骨相思,知不知,多少梦回与猪眠。”
女子的声音带着笑意,抑扬顿挫地念诗。
君正霖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咆哮,“顾阿九你这个丧门星,你马上就要把你这个新夫君给克死了,赶紧滚出来,给本王磕上几个响头,好好舔本王的脚趾头,本王说不定还留你一命。”
“猪丈夫,你是作梦吧?克死了,我大不了换新夫君,莫说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单说眼前,多少男儿汉,也绝不会像你一样,与母猪纠缠不清。”
青鸢从人群后慢步过来,笑容明媚,语气不快不慢,就像和老友诉说离别之情。
“你……你……本王要撕了你这张嘴……”
君正霖被青鸢的话戳得暴跳如雷,一把夺过了身边人的长刀,朝青鸢冲了过去。
青鸢双臂往空中一轮,尖锐的口哨声破唇而出,天空中传来声声尖啸,青鸢的身子居然腾空而起,飞了起来。
众人愕然抬眼,只见数百山鹰聚集着,用利爪抓着两根绳子,把青鸢带到了半空。
“这是什么妖术?”
“蠢物们,姑
奶
奶我是你们的山神,还不过来拜见山神。”
青鸢脆声笑,又吹了几声口哨,众人震惊地看到山鹰群后有几团乌云,乌压压地压了过来,初时静如云飘,但随着青鸢的口哨声大响,能震得人耳聋的山雀鸣叫声袭卷而来,吵得人六神无主。
“妖女!”
山贼们吓到了,挥着刀和鞭子,驱赶山雀。
这些雀儿中不乏性情凶罕的种类,只听青鸢的进攻口令,尖嘴和利爪不停地往山贼们的眼睛招呼去。山贼们又多无防备,一时间惨叫声起此彼伏。
早已混过了山贼群里的冷青几人立刻冲到了焱殇身边,想把几人放下来。但去砍开铁链时,几人才发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些铁链不是寻常兵刃砍得断的,震得虎口发麻,火星子四溅,铁链上连浅浅的印子也没留下。
“真拿老子当病猫吗?弓箭手在哪里,射死他们。”君正霖气急败坏地怒吼。
青鸢眼神冰凉地看他,指着他大声说:“宝贝儿们,上,给我弄死他。”
那么多鸟儿,放弃了正在攻击的对象,扑天盖地涌向了君正霖。君正霖开始还有力气扑腾,后来只有落荒而逃,抱着脑袋拼命往房间里跑。
头发啄散了,衣裳抓烂了,青鸢松开绳子,跳到地上,让山鹰前去攻击他。一只山鹰抓住了他的裤腰带,连拽带扯,裤腰带散掉了,裤子落到了脚踝上,肥黑的屁
股露在了众鸟的视线里,鸟儿们更兴奋了,都往他肥硕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