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钱,下至十几岁新丧夫的,上至四十多岁守了好久的寡的,邻近几村的女人他都去sao扰过,也有被他勾
上手的,就靠这些女人的家产过日子。最近的一回,和村里一个小媳妇儿对上了眼,村里的男人要打死他。村长念着他爹在生时的善德,所以拦着众人,给他家留条根,作主把他赶出来了。所以他是怕回去了,被村里的男人的打死,只能暂时住在这里。”冷衫瞪了张猎户一眼,讥笑道::“若不是我们的人搜山发现了他,他早成了一堆烂骨头了。”
“咳咳……”张猎户不自然地干咳,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呼痛。
“这人的话靠得住吗?”青鸢嘴角轻抽,这样的人物,只怕嘴里没有几句真话。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见到那几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我都让他们画像了。”张猎户赶紧竖起手指,信誓旦旦地说。
“那几人衣服上可有特别的装饰?”青鸢又问。
“就是一般的青布衣裳,不过刀挺特别的,刀尖分叉,闪绿光,估计是抹了剧毒。”张猎户缩了缩脖子,后怕地说。
青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出去。这屋子里的味道太难闻了,她得赶紧出去吸口新鲜空气。
“对了,里面有一人身材瘦小,我闻着她身上的味儿,不像男人,她挺香的,像是抹了头油,打了香粉,不过这香我说不出是什么。”张猎户突然又说。
“怎么不早说?”冷衫举起刀就往他的腿上拍。
张猎户疼得哇哇叫,色
迷迷的眼珠子直往青鸢身上瞟,还故作委屈地说:“我又疼又怕,不记得了嘛。再说了,是王后天恩,身上有好闻得让人飘飘yu仙的香,才让我想起来的。”
“你这色
鬼,你还真敢打主意。”冷衫火冒三丈,又用刀背往他的断骨上拍了两下,“你这种人天生欠揍,也不怕眼睛被挖了。”
“啊……”张猎户一声惨叫,这回真晕过去了。
青鸢哭笑不得,世上胆大包天的人多了去了,张猎户这胆儿,也能称得上奇肥。
“去镇上的水粉铺,把能买到的头油和香粉都各买一点,尤其是贵的,一种也不要错过。”青鸢没有犹豫,立刻让冷衫安排人下山买脂粉。冷衫安排了个腿脚快的侍卫,让他速去速回。青鸢看着那人策马跑远,环顾四周,这里风景实在美妙,这满脑子色
念头的张猎户还真是会寻地方,难不成还想把这里弄成一个方便他和情
人幽会的好地方?
“王和四哥这时候不知道找到泠涧没有。”青鸢想到那二人离去时火冒三丈的样子,满脸同情地看向冷衫。
冷衫打了个激灵,眉眼紧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说:“这事真和属下没关系,属下当时忙晕头了,把这事给忘了。泠涧公子也没说清,他跑出去的时候,顺手往我手里一塞……得怪冷涧公子。”
“你这厮,还真敢栽赃稼祸,我怎么这么倒霉呢,从早到晚不得休息。”泠涧愤慨的声音从二人身后炸来,惊得二人飞快转身。
他骑着马,带着一辆马车,马车里透出一阵浓浓的脂粉味儿。紧接着,马车帘子掀开,从里面钻出了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山风尚冷,女子却都只穿着单薄的绸裙,脖子上戴着金项圈,和露
在风里的大片玉肤相互辉映,说有多诱
人,就有多诱
人。
几个女子眼角飞媚,直往一边站的侍卫们身上靠,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泠涧,你这是干什么?”青鸢愕然看着这群女人问。
“解药啊,你以为我是干什么?这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难道你亲自上?一个你都撑不下去,那可是两头狼!”泠涧冷笑,把马鞭一丢,指着这群女人说:“这可是泗水城中工夫最好的,我花重金请来的,她们向来百战百胜,令客人有精神来,没精神走……”
“打住……”青鸢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说:“带走带走,我不同意!”
“那就看着他们两个热血入脏,死得难看……或者让他们两个互相来吧。”泠涧也不犹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