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金大富便大步而去,吕政紧跟其后。
此时吕政已经明白,那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定是惹了什么麻烦,不过一想到时梁王二字,他头也大了。
待吕政走出宫外时,但有一老头拦在自己面前。
“小子,听说你调戏我家明明。”
闻言,吕政抬头望着一身穿武服的老头。
“老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正人君子。”一留意到身边有不少人注视着自己,吕政不由挺胸正气道。
“哼。”夏忠国细细打量着吕政:“老夫给个脸子你父亲,再有下次,老夫就打断你的脚,奶奶的,老夫的掌上明珠你也敢口出狂言。”
夏忠国不休地骂了几句便大步离去,而傍边的官员却依旧打量着吕政。
感到自己如同前世那在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被人围观,他不由加快脚步奔向王振的马车。
待吕政一走近王振的马车,便有王家家丁迎了过去。
“老爷有事先走一步,老爷吩咐我在此等候公子,等公子一到,便送公子回家。”
见此,吕政不由叹气道:“那便回去吧。”
而此时,在文家的马车上,文道的马车上,王振与文道对视而坐。
“那小子不错,一露面便大出风彩。”听完王振说出吕政的身份时,文道不由赞了一句。
“他当然不错,不过你家那个败娄你不准备管管吗?”
王振话一出,文道脸色微微一变。
“王老弟,文家不是吾一人之文家,也非他文昌茂的文家,文家如果因为一个败类便哀败,那也是文家当败,再者,我已经违背文家家训出朝为官,当不得文家之主了。”
王振已经明白文道的意思,这是故意放纵文昌茂,想到文道那深深的算计,他不由骂了一老滑头,不过一想到文辉,王振便叹惜道。
“你二兄弟何必如此,有天纵之才,何不报效国家。”
“吾乃一传播圣学的教师罢,最多一过是一诗词精通者,再扯到治国理政,那便是扯蛋了。”
看着文道暴燥口,王振不由佩服起来。
“不过就不想想文昌茂的未来,他如此下去,未必会有好下场。”王振一想到文昌茂所作所为,他不由提醒一句。
文道双眼眯着眼望着王振:“教过,打过,他依旧如此,那后果便自负吧,我老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此,文道转口道:“话说回来,所倒佩服起吕建那货,想不到他会谋划如此之深,那怕死了也不安心。”
“哼。”一说到吕建,王振脸色不由一暗:“你与吕公争了一辈子,不知你对吕政如何看。”
“你想为他铺路。”文道幽幽一笑道:“你想让吕政走上他爹的旧路,你想没有想过,这会不会让吕建那货绝后,想没有想过那些人会不会让吕政成长起来,要知道当年吕建乃手握大权,但最后呢,依旧家破人亡。”
“止口。”一见文道如此无情地说道,王振一不由怒诉道:“吕公大义,岂是那等乱臣贼子所能污。”
说到此,王振眼晴一红:“再者,现在不是三十年前,当今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也没有太后临政。”
王振话一落,文道长叹一声道:“老夫虽与吕建那货意见不合,但还没有无耻到打击后辈,你也不用以小心之心渡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