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超有些不解地望着吕政:“你这话什么意思?”
作为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长孙超,可是看得出吕政话中有话。
吕政收起笑容。
“现在因为我的大量投资,所使荆湖商税大丰收,但你想没有想到我来荆湖的任务?”
“你是说,现在就推行改制?”长孙超脸色凝重起来。
“现在剿匪一事,把荆湖民心都聚在朝庭之上,作坊的出现,又使得那些乡绅大户没有可动用的力量。”
说到此时,吕政脸色一冷:“你不会以为我真会与他们慢慢来吧。”
“你想怎么办。”深知上了吕政贼船的长孙超叹声道。
“先把一条鞭法搞起来。”
“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搞?”长孙超质问道。
吕政想也不想便道:“你不是细细钴研过了吗,简单点说,就是依地收税,把所有遥役田税都归于一条税法,再者,不收杂物只收实银。”
长孙超遥了遥头:“不现实,落到最后,必策必是残民之策。”
“只要严格执行便可,再说了,改制不单单只有一条鞭法,你先把此法搞起来再说吧。”
“今次收税?”
“皇帝努力一辈子,国库早已经堆积如山了,少点税收也未尝不可,再者,有我在,这荆湖税收只曾不会减的。”吕政一脸随意道。
“你是钦差行走,听你的。”想着皇帝背露出的意思,长孙超略有些委屈道。
想他从一七品小官一直干到封疆大使,最后却要只命于一小儿,这让他如何能服气。
不过吕政对于长孙超的脸色变化却视而不见,他抽一份文书。
“你细细看看吧,如果没有意见,就执行吧。”
长孙超接过有些不服道:“我能有意见吗?”
“不能。”吕政留下一句便背手而走。
待吕政走后,转远使一小差牙立马来报。
“长孙大人,已经清理清楚了,总共五十万两银。”
长孙超叹声道:“记录在册,发回转运使,顺带把此物让与他知,让他务必要配合。”
说罢,长孙超也失落地走人了。
长孙超在招集荆湖官员商议几天后,便下发了新税改制之事,此次除了商矿税外,那可都合为一条税种。
不过更重要的是,把诸地的粮官甲里之制都废,变成官押官解,直接库存。
因为此前吕政的打击与此导,这些地主并没有过大的评击,只不过那些乡绅却意颇大。
“会长,你奏折,陛下批复了。”就在吕政关注着剿匪进程时,雷启天拿着一密信快速而来。
吕政接过一看,内心一松。
原来,在前几日是时,吕政便就梁王与土匪有关与他要进行一条鞭法的事都一一上报。
皇帝只回复了,可,放开手脚干。
见此,吕政不由冷笑道:“梁王,我们很快便可算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