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走,台下却是炸了锅。
这家伙,抛出了改字联,又接连抛出好几个下联。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本就剩下不多的对联,被唐寅浪费了好几个。
一时间,所有没能对上对联的学子们,对唐寅那是咬牙切齿的恨呀!
当然,也有脑子活络的学子,从唐寅的对联中,得到了灵感。
就见一位学子,磨磨蹭蹭的上台开口对道。
“雾锁山头山锁雾,清水湖中湖水清”
作出对联,那学子一脸忐忑的看着儒雅老者。
儒雅老者顿时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学子。
尼玛,人家唐寅改字,好歹还算要点脸,把水塘改成湖水。
你特么,把“里”改成“中”,就上来对,当老夫是傻子吗?
儒雅老者再也坚持不住,儒雅的面孔扭曲了起来,朝着那想要钻空子的学子,暴喝一声。
“给老夫滚下去。。。。。。!”
儒雅老者不再儒雅,能把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逼出脏话,也算是人才。
这位学子的遭遇,顿时让那些也想钻空子的人,熄了心思。
只是,唐寅之后,便没有人再敢上台了,实在是被他的对联给恶心坏了。
。。。。。。
唐寅和江宴登上花船之后,就被带到了船舱内。
邓太安看到两人进来,匆匆瞥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前排的位置上。
船舱内,已经有数十人,最前方的桌子上,数名老者正在谈笑着。
其中一人五十来岁,面容方正,正是白鹿书院的谢斋长。
别看他只是一个斋长,却是桃李满天下,许多官员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然而,谢斋长也不是最大的人物,身份最尊贵的当属,中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家伙虽然形象不咋地,但是排场却很大,身后有数名美貌侍女伺候,夹菜端酒,都是侍女代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