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子满面红光,乐呵呵的。
许十里也连忙站起身,亲自迎接张夫子。
“夫子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张夫子呵呵笑道:“本来在与老友相聚,听闻,云栖镇学子,在此聚会,便来看看!”
许十里哪还不懂,连忙将上首的位置,给张夫子安排坐下。
“夫子一来,我等蓬荜生辉啊!”
然而,张夫子坐下之后,却是笑脸一僵。
原因无他,旁边坐着的,正是唐寅。
为了与唐寅一较高下,许十里给他安排了一个较好的位置。
结果,现在与张夫子挨着。
唐寅见状,无奈起身,朝着张夫子行了一礼。
张夫子顿时冷哼一声。
且不说,上次丢银子的事情,唐寅让他丢了人。
做为云栖镇唯一一位不是他学生的读书人,张夫子每次看到唐寅,心里都膈应的很,能有好脸色才怪。
这时候,有眼力劲的学子,连忙凑了上来,借着给张夫子敬酒的机会,将唐寅给挤走了。
在那坐着也不舒服,唐寅自然是就坡下驴,乘机走到了角落的一桌,挨着朱胖子坐了下来。
换到这个地方,唐寅这才舒心起来,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
只有许十里暗恨,又让唐寅这家伙逃过一劫。
整个宴会上,除了唐寅和朱胖子,在场众人的心思,大多都不在吃喝上,今日这种场合,是交流情报的最好机会。
比如县试之事,注意事项,县令大人的喜好,平日里,喜欢的文章。
聊着聊着,许多情报就体现了出来。
“听闻县令大人,昨日在内堂,练字,写下“赴考”二字”
“赴考?”
这个特殊的时期,县令的一举一动,都很有可能与县试有关。
他的这一特殊举动,自然被有心人传了出来。
很快就有聪明的学子,猜测了出来。
“莫非,此次县试的试贴诗,便是赴考为题?”
县试只考一场,县试的主持人就是县令大人,考题为:四书命题作八股文一篇,五言六韵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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