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草原的沉寂,数百匹战马呼啸而过。
带着的两员战将正是轲比能与索奴。轲比能的内心中充满了兴奋,终于快到家了,到了代郡就是自己的地盘,料袁新也奈何不了自己,这几日可被袁新给追惨了,一路绕行连顿饭都没有吃上,等到了部落非大吃一顿不可,又可以看到自己那娇滴滴的小妾了,一想到那雪白的的皮肤,的身段,轲比能的口水流了下来,不由又用力的抽打了跨下的战马几鞭。
远处的部落已经遥遥可见了,数百人的眼睛个个如两百瓦的大灯泡甑光瓦亮,仿佛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在眼前,然而他们不知道,美好的迷梦也到了尽头。部落驻地的寨门打开了,近千名的妇女孩子从门内走了出来向远方眺望着。
“孩儿他娘!”
“小三!”
士兵们远远的看出亲人的模样狂叫着,恨不得肩插双翅立即飞过去。
“慢着!”
随着轲比能的一声大喝,士兵们停下了前进的马蹄,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看!”
随着轲比能的叫声,士兵们看到,数千名身着黑甲的士兵在灰暗的天空下手持马刀缓缓出现在了女人孩子们的身后。士兵们这才发现,门前的女人孩子们脸上流露的惊恐与无助。
寨门前的人群骤然间分成两半,一匹白马摇摇的从后面走了出来,马上的骑士一身白色的银甲,英俊的面庞散发着阴冷的杀气。“轲比能,我们终于见面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如白马王子一般的袁新刚毅的面庞上笼罩着无尽的杀气。
“你是袁新?”
轲比能冷冷的问道。
“不错,正是我。”
袁新答道。
“哼,你一个堂堂的大汉太守,难道只会以老人孩子相要挟?是个男人就把他们都放了!”
“真是大义凛然,呵呵,轲比能,当你在草原到处滥杀无辜时你怎么没有想到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今天,我要以牙还牙!你的死期到了!”
袁新慢慢抽出了手中的马刀大喝道:“凡有抵抗者,其妻儿杀无赦!”
感天动地的哭喊声,呼儿唤女声响成了一片。轲比能身后骑士的心在颤抖着。
“我的儿呀!”
寨前的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倒地痛哭着。“娘啊!”
一声悲叫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一拔马头就要冲过去。
“步六根!你不要命了吗?”
轲比能大喝道,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步六根的后背。无奈之下,步六根两眼含泪的又退到了轲比能的身后。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中,老妇人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被砍了下来,鲜血染红了身后刽子手的衣裳。
“娘啊!”
步六根一下子从马上跌了下去。
“我再说一遍,凡有抵抗者,其妻儿杀无赦!”
在冷风的吹拂下,袁新的长发随风飘荡,如同一尊绝世煞神。
又一群人被从袁新的身后压了过来。轲比能的瞳孔放大了,眼角之间迸出血来。
“轲比能,你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但自己的母亲与妻儿总不能不顾吧。从现在起,我每问一次就杀一人,直到你投降为止!”
袁新大喝着。
“轲比能,你降不降!”
“大鲜卑勇士怎能降汉狗!”
轲比能大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