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支票上的零浮现出了阎娇的脸,那个让他现在想起都觉得厌恶的女人。
“那个女人呢?”相明光问道。
“我让手下人看着呢!”相逸臣说道,“打算交给你,随你处置。”
相明光一想起阎娇就觉得疲惫,挥挥手:“随你怎么处置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再跟她搅合在一起,还不知道要沾上什么麻烦事。而且要是让你三伯母知道了,恐怕得胡思乱想。”
“说到三伯母,你们最近怎么样了?”相逸臣问道,这还是伊恩嘱咐他别忘了问问的。
“哎!”相明光重重的叹了口气,“从出了院,她对我倒是没使脸色,可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信任,无话不谈了。现在,感觉我们变生疏了,她待我有礼却不亲近,可是夫妻之间,那么有礼干什么?”
相明光摇摇头:“总之是变了味儿了,我也知道我这次伤她伤的深了,恐怕短时间内,不能让她解开心结,重新相信我是真的决心要改的。”
他看看相逸臣,自嘲的笑了:“反正我也不急,我们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吃过一次亏,我是不会再去动什么花花心思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你三伯母。剩下几十年的时间,总能让她相信我的。”
相逸臣没说话,只是点了头:“三伯母早晚会想通的。”
坐了会儿,相逸臣便告辞。
相明光将阎娇交给他处置,就算不能要了阎娇的性命,也不会再把她留在这里。
不止养虎会为患,阎娇这个女人不安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动些歪歪心思。
相逸臣透过屏幕看着密室中阎娇衣不蔽。体,浑身血痕的惨状,眉头都不眨一下。
“送到非洲去吧!那边的红灯。区不错。”相逸臣说道。
阎娇正靠在墙角,那些男人并没有真的碰她,她
看得出来,那些人是真的嫌她脏。
可是却用各种各样的器具惩罚她,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那些东西给捅烂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挥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哭叫的越厉害,他们打得就越狠。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喊哑了,看到那些器具就浑身发抖。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与其如此,她宁愿交出钱来,然后自生自灭。
“我交!我交!别打了!别打了!”阎娇哭道。
一直到转账成功,那四个人才停止了挥鞭,阎娇也觉得自己已经撑到了极限,窝在墙角,两眼无神的瞪着前方。
她现在就像是个惊弓之鸟,有一点点声音都吓得发抖,满脸的惧怕。
而看守着他的五个男人,却只是面色森冷的看着她,目光里尽是嘲讽。
房间里突然响起相逸臣沉冷的声音,吓得阎娇猛然间一跳,差点就要冲向门口。
可当她看到面前指着她的四把手枪时,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又坐回到地上。
当听到相逸臣口中“非洲的红灯。区”时,她的瞳孔立即收缩,缩到小的不能再小!
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相逸臣指使的,他在替相明光报仇!
非洲,那可是个穷苦地方,各种传染病横行肆虐,尤其是无解的艾。滋!
想来相逸臣也不会把她送到什么好地方,送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把她扔在红灯。区,每天面对那些又穷又粗暴的黑人,折磨完了不给钱不说,还有可能感染上那些病!
“不!我不要!不要!”阎娇惊恐的大叫,“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那去!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我送那去!”
尚东听到相逸臣的吩咐,便挥手让那四个男人上前抓住阎娇。
阎娇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忙跪下,不停地可这头。
脑门子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下下的“砰砰”作响,听着就知道她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