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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长安那边粮食还没送来?!这都已经延期半月有余了!运粮官是干什么吃的!”
寿功殿,原本还一如往常一般,照例批阅着治下各地送来的一些重要文书的李承乾。
看着手中这份来自自家舅舅,黄河水利工程总管长孙无忌的紧急信件。
瞬间大怒。
“去!给孤把裴楉才那个家伙叫来!”
当升任并州漕运总督的裴楉才被带到寿功殿的时候,后者根本不用李承乾开口,就已然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苍白着脸,扑通一声便是果断跪了。
“殿下啊!非是臣办事不利,臣已经向长安那边送了部下十封催粮文书了,渭河漕运、官道集运的船队马队都已经在那边等候许久了。”
“长安至今还未向那边移交粮食啊!”
看着对方仓惶可怜的模样,还有那明显的黑眼圈。
想着对方次次都是优等的政绩,李承乾到了嘴边的责问,最终也还是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长安那边可有回信?”
“这。。。。。户部说,长安的粮仓出了一些问题。。。。。。”
洛阳。
“艹!一帮子贱骨头,杀不完?本王还真就不信杀不完!”
“去把这帮压榨民脂民膏的狗官脑袋,通通给本王挂到城头上去!”
“明日组织洛阳周边各县官员和地方豪强家主,来洛阳城观礼,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他们这帮狗官的脑袋多,还是本王的子弹多!”
洛阳城外,一处被魏王火枪队戒严的刑场之上。
随着一声声枪响。
李泰随手将手中还冒着青烟的燧发枪,丢给身后的火枪队军官,口中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