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茫然的睁开眼,被。干。的神魂颠倒,也就分辨不出他的真假,只晓得后面酸软的不行了,前面也憋的要坏掉了,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宣泄不出的难受。
抽噎几声,柳延抱住他的脖子,老老实实喊了:“相公。”
声音一发出来,柳延跟着就呻吟一声,恍惚产生了自己是女人的错觉,正在被男人狠狠干着,顿时有一种畸形的快慰,也不需要伊墨再蛊惑,坦诚无比的告了饶,“相公,你可疼疼我吧……”
话还没说完,被伊墨狠狠堵上了嘴,可见人要是被逼到无路可走,歇斯底里起来,连妖都要服输。
伊墨原只是要折腾他,一边欺负着一边疼着——他干惯了这事。却不料让人反过来,撩的几乎疯过去。
意识到精。关已经守不住,伊墨也就认了输,一边挺腰酣畅的在他体内出入,一边喃喃着“你这张嘴……”,出精的瞬间还是将柳延那根憋的发紫的东西握在手里,一番拨弄揉搓,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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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卷三·十四 。。。
高。潮过去许久了,柳延空茫的脑子才逐渐恢复。如不是切实醒着,柳延真觉得,这场欢好简直要把人弄死过去——除了生理还有心理都饱受蹂躏。床上也被蹂躏的斑驳狼藉,印湿铺盖后身体无意中碰到,便是冰凉凉,粘腻腻的。
抱在一起休息了许久,伊墨还粘糊着不肯出来,不出来也就罢了,他还像抱着个娃娃似的,一边把柳延抱的死紧,一边轻摇轻晃,全然展现的是餍足后的得意和懒洋洋的欢喜。
柳延闷不吭声地随他摇晃,直到身体里的那堆液体被摇晃着流了出来,失禁般的感觉,才忍不住用指尖挠了他一下,无精打采的喃喃:“下去打水。”
伊墨也感觉到了,淡定的评价一句:“你好湿。”仿佛那些东西根本与他无关似地,云淡风轻的潇洒。
潇洒到欠抽的地步。
可惜柳延连抽人的力气都没有,十几年娇生惯养,经不起大折腾,只好躺在元凶怀里,默默感受着那地方不断的往外流淌某些东西。
伊墨是偏偏不想动,就搁在他身体里,压在人身上,一边摇晃着一边悄悄摆动着腰在里面蹭来蹭去,没蹭两下,那玩意又变大了。
柳延这回用指尖狠狠挠了他一下,道:“不行。”
伊墨知道不行,这身子是第一回,刚又被折腾的狠了,该让他休息。所以也没有再动,只是把自己狠狠往里塞了塞,随后将两人摆弄着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从背后搂着他,那玩意还是锲而不舍留在柳延身体里。
柳延嘶地抽了口气,里面又被勾的有了感觉,却又带着痛。实在是懒得动了,柳延干脆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爱怎样怎样吧。
伊墨却没有再动,就那么把自己放里面,堵住自己的东西流出来,而后闭上眼蹭着柳延后颈,轻声道:“就这么睡。”
“……”
“我喜欢搁里面,”伊墨说,又咕哝着说:“我的东西,不想让它流出来。”
“……”柳延闭着眼,脸上红透了,良久才应了一句:“快没了才晓得堵……”话没说完自己窘了,说不下去。
“没事,”伊墨亲着他的耳朵道:“剩下这些留着……留着让你给我生小蛇。”
论厚颜无耻,谁也不是这老妖怪的对手,柳延甘心认输,又怕他真心血来潮,弄了些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生小蛇,赶紧闭上嘴,闭的严严实实。
实在太累,没一会儿,柳延就睡着了。
只余伊墨默默抱着他,没有一丝睡意。他是妖,想睡可睡几百年,不想睡,也可以几百年不睡。遇上沈清轩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像人类一样,夜里熄灯上榻,早上揭被起床。究其原因,也不外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睡觉时拉着自己,起床前也会亲着自己。这样想,其实做人其实也无甚不好,有人陪在身边,守着日月更迭,有生之年,不离不弃。
然而做人又有太多不好,诸多束缚,第一世沈清轩放不下家,第二世季玖放不下国。这样想着,伊墨不由得想到自己,其实也未必自由。
人有人道,妖也有妖的规矩。世间万物,皆不自由。
想的太多,最后脑中也乱了,伊墨承认自己是不喜欢思考的,太累,而且有些问题,一旦你思考了,通常代表没有结果。
又挺身在那湿暖的地方蹭了蹭,收紧手臂,伊墨什么都不再想,拥住怀里人合眼与他一起睡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如何想都是一个死结,任由外面风大浪急,不如只守着这一隅安宁世界,不去管。
第二天醒来,柳延下床,刚推开窗的一瞬,忽而闻见空气里的鸡汤飘香,愣了一下,柳延猛地关上窗户,匆匆走出去。刚好与进屋的伊墨撞了个满怀。
“你……”柳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当真让小宝炖鸡汤了?”
伊墨摸了摸鼻尖,道:“是他自己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