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太愿意跟他过度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才不像他,那么坏。
过程中总会说一些格外羞耻的话,过于直白粗鲁,说得她无法直视,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想到这儿,虞粒就忍不住抬起胳膊打他。
一露出来,自然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痕迹,吓了一跳。
“你真的好凶,一点都不温柔。”
虞粒将胳膊伸过去,控诉道:“你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被家暴了!”
就如程宗遖所说,她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就算反悔也没用。
从一开始就是他主导。刚开始那会儿他是真的温柔,可那会儿也应该用尽了耐心,导致于后期只剩下野蛮和强势,不知餍足。
她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的一面。
程宗遖丝毫不为自己的罪行狡辩。握住她的胳膊,牵到自己面前亲了亲。
“抱歉,下次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虞粒傲娇哼一声,故意吓他,“你做梦去吧!”
程宗遖还真闭上眼睛,陷入冥想,“嗯,今晚早点睡,做梦试试。”
&nbs
p;虞粒吃吃地笑了笑。
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蹭地一下趴了起来,大惊小怪地:“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你怎么会有套套!”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可在失控之际,他居然像变魔术一样,从抽屉里翻出来了一盒避-孕-套。
“你别给我装死!”虞粒伸手去掰他闭着的眼睛,“快说!哪儿来的!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话音还未落,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太过猝不及防。
他的手用了些力道,像惩罚似的揉,似乎偏要让她长记性。
“真是冤枉,我哪儿有别人。”程宗遖有时候挺佩服她的想象力,他胳膊支在她脑袋旁,将她牢牢圈住,严肃的面孔下一秒变得轻佻,他低下来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那自然是给我们小鱼准备的。”
他曾经对她说过,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是大实话。
他从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真的柳下惠。
他想跟她做-爱,想把她揉碎,想看到她因他而绽放。
程宗遖习惯克制欲望,但同时他也会直面欲望。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邪恶,卑鄙,城府深。但他也向来坦荡。
他对她有欲望。这是毋庸置疑的。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这个解释,虞粒其实很满意,但还是控制不住面红耳赤。
她去掐他的腰,可他身上的肉实在太紧实,拧得手指头都疼了。
“不要脸。”她愤懑。
程宗遖去捉她的手,眉峰挑了挑,黑眸中晕开一层吊儿郎当的笑意,理直气壮得很:“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脸。”
说着,又看了眼电子闹钟,然后问她:“饿不饿?”
虞粒疯狂点头,“快饿死了!”
程宗遖拍拍她的背,“走吧,出去吃饭,庆祝你毕业,也庆祝我们……”
直觉告诉她,他肯定又要说什么骚话,虞粒及时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