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已经身受重伤了,一副披头散发、伤痕累累的模样,浑身沾染了血污。
镇北神将就躺在他身边不远处,浑身染满了鲜血,犹如一个血人。
楚青云释放灵识探查一下,发现镇北神将已经气绝身亡了。
显然,是镇北神将保护着秦王,一路逃到这里,想从北城门逃出王都。
但天不遂人愿,镇北神将被杀,秦王也被院主和院长等人抓住了。
秦王麾下的强者几乎死绝,已经成了孤家寡人。
不仅如今,他的秦王府也被毁了,几乎相当于抄家。
就连他最大的底牌,城外那六十万大军,也是被收编和击溃了。
甚至,连那些忠于秦王的文武百官和大臣,也在昨夜被宁太师和晋王等人悉数抓捕。
毫不夸张地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秦王已经是一败涂地了。
他也明白自己输了。
披散的长发下,布满血污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怒视着院主,声音嘶哑地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你待在书院里颐养天年,为何要坏本王大事?”
院主并不生气,神色平静地道:“书院和武院一样,都肩负着庇护黎民百姓,守护乾国的重任。
乾国有难,老夫自当出手。”
“放屁!”秦王指着院主的鼻子骂道:“就算乾国有难,那也是乾松那个不知上进的废物造成的!
自他十八岁登基以来,十一年没上过朝,从不理会朝政,更不知百姓疾苦!
乾国有这种无德无能的昏君,才是最大的灾难!
而本王的才能与魄力,比他强十倍、百倍!”
院主面无表情地道:“纵然你巧舌如簧,这也不是你谋朝篡位的理由。”
“哈哈哈……什么叫谋朝篡位?”
秦王状若疯癫地大笑着,语气讥讽地道:“早在四十年前,那皇位就该是本王的!
本王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只要这乾国,还是我乾家的天下,谁做皇帝不一样?
凭什么乾松那个草包能做皇帝,本王就做不得?
你们书院和武院,是忠于乾国,而不是忠于他乾松!”
院主叹了口气,神色肃然地道:“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
若你只是争夺皇位,那是皇家的事,老夫自然管不着。
但你不应该与妖族和外敌勾结,更不该制造祸乱,残害乾国百姓。
汝之罪行,令人发指,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