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这样吧,既然兄弟我已经做了一首歌咏‘花相’芍药的《南歌子》,为避免人家 ;‘花王’不高兴,俺就再来一首歌咏‘花王’牡丹的《南歌子》吧。兄弟现在已经胸有腹稿,姐姐想不想听?”
“当然想了。我说张兄弟,你真是个奇才啊,这么短的时间,能够随口吟来,实在是太难得了。”夏琳说道。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见到美女,就会文思泉涌,尤其是面对姐姐这样难得的极品女人时,出口成章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哈哈!你小子奉承女人的本事,实在是太高明了,而且,在赞美女人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自恋一把。张大诗人,咱就别磨蹭了,赶紧出口成章吧。”
“姐姐听好了,兄弟的这首南歌子,名曰《赏牡丹》:才见柳报春,又闻夏琳香。怀中美人有芬芳,胜似洛阳城里花中王。夏姐,你老人家对这首《南歌子》感觉如何?”
夏琳道:“这首词堪比刚才那首《赏芍药》,的确也是一首好词。第一句讲的应该是,春暮之时,柳树发芽抽丝,将春的讯息,传报给人们:春天来了。第三、第四句讲的应该是,怀中的美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的美丽胜过洛阳城里的牡丹花王。只是这第二句的‘夏林香’,是何种植物,姐姐就不清楚了,还望张兄弟明示一二。”
“这首词里面的‘夏琳香”,并不是一种植物,而是一位绝色美人。这首词的字面意思,大致与姐姐说的差不多,但这首词还有更深一层含义,却是姐姐所没有理会到的。”
“哦,那就请张兄弟解释一下好吗?”
“当然可以了。前两句的意思是,诗人刚刚与柳姓女子相见,现在又与夏姓女子相拥。后两句的意思与姐姐理解的差不多,即怀抱中的女子体香阵阵,泌人心脾,她的气质和美貌胜过洛阳城里的牡丹花王。”
“哦,按照你的解释,这‘柳报春’中的柳,指的是一位柳姓丽人;而这‘夏林香’中的夏,则指的是另一位夏姓美女,这么说来,张兄弟这首词是采用了刘禹锡以物拟人的手法了。”
“夏姐说得不错,的确如此。不过,夏姐难道没有听出自己已经身在诗中了?”
“张兄弟,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身在诗中了?”
“我的意思是,姐姐已经身在诗中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
“哦,‘才见柳报春,又闻夏林香’,夏林香,夏琳,啊!张兄弟,你的意思是,这诗中说的不是夏林香,而是夏琳香了?”
“夏姐说得不错,里面的夏琳的确是姐姐你。怎么样?姐姐喜欢吗?”
“喜欢个屁!我问你,既然我是那个‘夏琳香’中的夏琳,那‘柳报春’中的柳,一定是柳岩那个臭家伙了吧?”
“姐姐好聪明,一点就明。哈哈!”
“好你个臭小子,你刚才原来是去见柳岩了?”夏琳故作不满道。
“夏姐姐,咱别生气好吗?我从下面上来看你们,首先要经过柳姐的房间,你说,我能不先到她的房间看她吗?”
“臭小子,你是不是先去看她,那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再说了,姐姐肚子里能撑船,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呢。”
“姐姐肚子里能不能撑船,俺不知道,但姐姐肚子里能容得下小孩子,兄弟倒是清楚得很。既然姐姐那么大度,干嘛还要生气呢?”
“你个臭家伙,就知道胡说八道。我问你,这深更半夜的,在人家女孩房间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你小子是不是干坏事了?”
“姐,你看兄弟是那种干坏事的人吗?再说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兄弟能干什么坏事吗?”
“去你的,这深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的,能叫光天化日吗?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和她那个了?”
“姐,你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吗?”
“臭小子,给姐装糊涂是吧?”
“哪能呀!你老人家就是借俺一百个胆子,兄弟也是不敢的。我是真的不清楚,要不姐姐给咱提示一下如何?。”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花王与花相(二更求花,订阅)
张铮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春末夏初,牡丹凋谢不久,百花中红英将尽,芍药却依然灿然盛开,因此才有了“婪尾春”的美名,所以,这‘婪尾春’就是芍药的别名。”
“哦,这诗里的‘花相’又是个什么东东啊?”夏琳问道。
“‘花相’的来历是这样。据野史记载,由于牡丹和芍药斗艳多年,始终分不出伯仲来,最后只好由当时的女皇武则天来进行裁决了。由于武则天称帝后,定都洛阳,长期在此生活,处理朝政,她对洛阳牡丹产生了一种特别的偏爱,因此,便将牡丹封为了花王,而将芍药封为了花相。就这样,华夏国的两大国花,便一个为王,一个为相了。”
“哦,这个传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太有意思了。我认为这首词的前两句,写的应该是芍药花婀娜多姿,浪漫妩媚,羞涩可人,形似清雅少女,活泼可爱的姿态;第三句写的应该是,芍药虽然有着色彩鲜艳,雍容华贵的高贵气质,但谦恭低调,默默的吐着芬芳,不与牡丹争春的谦谦淑女风采;最后一句说的应该是,芍药虽然屈居花相,但她那随风漫天飘着的幽香芬芳,却是毫不输于花王牡丹的。张兄弟,姐姐理解的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