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了。”
“说什么了?”
“我说‘闻铮游泉城,姐可愿荐枕席否?”张铮道。
“我怎么说的?”
“你说了一个字。”
“什么字?”
“可。”
“哦,这没错呀?《高唐赋》里面就是这个字。”
“我也没说蒋姐说错了呀?问题是,前后文联系起来,意义可就太深远了。”
“怎么个深远法?”
“我说:闻铮游泉城,姐可愿荐枕席否?”
“我说:可。啊!你个臭家伙,我,我……”
“蒋姐,你想干嘛呀?”张铮嬉皮笑脸的对蒋萍笑道。
“我,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你小子太坏了。”蒋萍笑道。
“我说蒋姐,你冤枉兄弟了,兄弟只是借用姐姐的枕席,怎么就坏了呢?”
“去你的,这句话是借枕席的意思吗?再说了,人家的原来的句子是‘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让你一改,意思全变了。”
“改成什么意思了?”
“那是人家巫山神女,对楚王激情和**的表白,让你这么一改,岂不成了,成了老姐我……”
“蒋姐,成了什么呀?”
“不告诉你。”此时,蒋萍早已是娇羞不已,满脸绯红了,一副小女人的扭捏神态尽显无疑。
“谁说女人四十豆腐渣了,看看蒋姐现在的神态,绝对胜过30岁的女人。”
“别瞎说,再说的话,老姐就不好意思见人了。”
“我可没有瞎说,有诗为证:袅袅聘聘三十八豆蔻之际好年华。倾城倾国绿仙子,白衣何时挂我家。”
“张老弟,你的这首诗说的是谁呀?是李厅长吗?”李金发问道。
“这首诗说的的确是李厅长。请问李厅长,贵庚真的是三十有八吗?”韩星问道。
“是的。我前天刚过38岁生日。”蒋萍答道。
“虽说这‘豆蔻之际好年华’,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但李厅长的长相的确是太年轻了。”
“谢谢韩厅长的夸赞,毕竟是38岁的人了,老了。”蒋萍道。
“不对呀?虽然这袅袅聘聘三十八,说的是李厅长,但这‘倾城倾国绿仙子’说的又是谁呢?”柳江说道。
“当然还是李厅长了。”韩星道。
“何以见得,李厅长浑身没有一丝绿色,哪来的绿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