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的凡人,但怎么着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储君,视尊严如命,待清醒过来后,回想起自己躺在一个雄性妖精身下摇尾乞怜求欢这档子事儿,让他羞愤得恨不得当下自尽。 他想撑身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骨头都快散架了,身穴难以启齿的痛楚让他坐起身都需要咬着牙倾尽全身的力气,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咬紧了下唇,就是不肯哭出来。 他躺着的这个蚌壳另一半反着莹白的炫光,蚌壳比铜镜还明亮,可以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他看见自己白皙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双腿之间干涸着糜烂的痕迹,他摸着锁骨处结了血痂的牙印,此刻痛觉愈发清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又细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痕迹,终于绷不住,眼泪哗哗落下来。 他自生下来就是一国储君,虽然母后去世后他过得不算太舒坦,但又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