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以晴走了好多路,身体又虚弱,滴水未进,实在累得不行。
提着行李进了一个小公园,在长椅上坐下休息。
在天际边,渐渐练起了一道红光,光线越来越强……
终于,太阳离开了地平线,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的向上移动。
红日的周围,霞光穿透了云层,雪白的云层,经过霞光照射染成了淡红色。
那轻浮漫卷地云朵,仿似穿着红装的少女,随着微风吹拂,翩翩起舞。
在童以晴眼里,眼前的一切是这么的美好。
可是她却在这美好的一切中看到了悲凉。
那种悲凉源自于孤独。
每天太阳总是独自高高挂于天上,散发着光和热,无条件的给万物贡献温暖,贡献光明。
“太阳啊太阳,你日出日落了几万年,难道就不觉得孤单么?”
童以晴望着挂在天际边的那轮红日,深表怜悯同情。
她怜悯同情太阳,谁来怜悯同情她?
金夜?
温泽雨?
还是黑斐?
又或者是去世了的司云寒?
她不需要,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她什么都没有,但她还有自尊。
迟来的追逐
直到太阳高高挂起,童以晴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八点了。
提着行李在小公园小道旁向摊贩买了两个包子,站着吃完。
以前每天上班前她总喜欢买两个豆沙包,站着吃完再走。
左手由于没受伤提行李,右手手腕伤口摔倒的时候触动了,纱布已经渗出了一层淡红色的血迹,并且开始发烫,阵阵疼痛遍布全身。
吃了豆沙包,有些体力了,提着行李走出了小公园。
乘坐公交车,赶往A市机场。
A市这个地方她不想再来了。
抵达A市机场,买了飞往T市的飞机票,在候机室等了十几分钟,她如愿登上了飞往T市的飞机。
T市是她的家,那里有一层父母留给她的房子,房子里充满了她何父母的回忆。
当飞机起飞后,金夜冲进了机场,看着头顶那渐渐远去的飞机,拳头紧紧握起。
“以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的伤还没好,你坐飞机要去哪里。”
飞机上,童以晴脸色苍白,在她的旁边是一位年轻的俊美男子。
他是金贤俊,是个混血儿,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他的父亲是韩国人。
看到她裹着纱布的手腕及苍白的脸色,金贤俊心存善心,问:“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