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已经没有地铁了,掏出手机打开某打车软件,默默感叹了一下这个点打车是不是变贵了。
没办法,事急从权。
二十分钟后,陈阳站在了附属医院住院部七楼的走廊上。
没看到堂姐具体情况之前,这消毒水的气味在鼻间萦绕,让人莫名地心慌。
7018病房,他轻轻推开门。
病房里,萧倾寒正靠在床头,额角缠着纱布。
看到陈阳进来,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
陈建军从病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
"那就让阳阳陪你,我去看看你妈。"
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就匆匆离开了。
"姐,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陈阳拉过椅子坐下,一脸担忧地问道。
萧倾寒看着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弟弟焦急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没什么大事,就是磕到头了。"
她伸手揉了揉陈阳的头发,
"别担心。"
……
没多久,陈建军的车停在了位于新区的仁济医院门口。
这家医院是临江市最好的神经专科医院,此刻灯火通明的大楼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电梯升到五楼。
陈建军站在502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病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弟妹,萧倾寒的母亲。
整个病房里只有仪器发出的规律"滴滴"声,和输液瓶里一滴一滴落下的生理盐水声。
而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仪器上的信号表示这确实是个活人。
…………
陈阳干脆就在堂姐的病房睡了一晚。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阳是被手机闹钟叫醒的。
他揉了揉稍微有些酸痛的脖子,昨晚在陪护椅上睡得还算安稳。
抬头一看,萧倾寒早已醒来,正低头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
"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工作啊?"
陈阳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皱眉说道。
萧倾寒头也不抬地回答:
"没事干嘛,我得赶一下。"
说着,她轻轻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是在缓解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