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林智骁只好迈腿从前面下车,双臂扶住处于忘我状态下的上官宜竹,待下车站稳双脚,才将上官宜竹半抱半扶着搀到松针铺满一地的树下躺着。
上官宜竹一手缠住林智骁的脖子,一手拽着林智骁的腰身,微闭着双眼一搂,就把林智骁搂倒在她的身上。
林智骁不曾想过上官宜竹会这样心急,连忙哄着她道:“来得及,来得及,不争这一时半会儿!”
上官宜竹娇嘀嘀的道:“来不及,来不及,我就争这一时半会儿呢!”
喔,天!真有这样猴急的女人啊!
看来,玉屿村不大办公司引进单身男人已经不行了!
林智骁刚挣着站起身来,皮带就被紧紧拽住了。
上官宜竹拽着林智骁的皮带站起身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搂在他的腰上,很努力地掂起脚尖,嘴唇仍然够不到林智骁的下巴。
上官宜竹比林智骁整整矮了大半个脑袋,估计只有164,绝不会过165!
见上官宜竹猴急成这样,林智骁童心顿起,坏心顿生,决意好好戏弄一番,看看女人最急的时候会急成什么样子。
一脸阳光普照着幽暗的松荫,灿烂的笑容绽放出雄性荷尔蒙的花朵,高高地直着脖子,舌头在自己的双唇间不停地舐抚着,翻飞着。
上官宜竹够不到林智骁的嘴,又搂不弯林智骁的腰身,就想到旁边的一块岩石上去。
那样,她就可以站上岩石,就可以借助于岩石过林智骁的身高了。
果然,站上岩石的上官宜竹,反比林智骁调出半个头来,很容易就搂着林智骁的脖子,吻到了他鲜红的嘴唇了。
上官宜竹初尝林智骁双唇的温软,浑身颤栗着将舌头塞进林智骁的口中,喘着粗气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饿死鬼,仓忙地在林智骁的口腔中寻找着食物一般。
躁动的舌头触及之处,都留下她的潮热,似乎想把林智骁口腔的每个旮旯翻寻个遍!
感觉林智骁并没有一丝一毫主动的样子,上官宜竹半央求半惶急地摇动她的双肩,撒娇状道:“人家要嘛!”
林智骁明知故问着:“不是给你了么?”
上官宜竹媚了林智骁一眼,娇骂道:“你真是坏死了,把人家身上的油点上火,就在一旁看着人家被火烧烤,也不来帮忙灭灭火!”
林智骁耸下肩膀,道:“我不是想着让你的火旺旺地烧起来,尽情地把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邪火一次性地燃烧完毕么?”
上官宜竹俏骂道:“你的才是邪火,才是邪人生出来的邪火呢!”
说着,趁林智骁不注意,双足一蹬,双腿勾在林智骁的腰间,双手搂紧林智骁的脖子,整个人跳上林智骁的身上来。
见林智骁被自己这突然的举动差点失去重心扑向岩石,上官宜竹“咯咯”笑着道:“让你空闲不了!你现在想站着不动的话,想站多久就站多久吧,反正我就住在你身上了!”
林智骁突然遇袭重心向前倾移,不得不很努力地挺起腰杆子,将前移的重心拉回到双脚的垂直线上来,双眼注视着上官宜竹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目光,嘴角流出坏坏的淡淡的笑容,问:“你比猴子还急呢!你赶紧说‘我上官宜竹真比猴子还急!’我立马就给你想来的!”
上官宜竹听了一脸淫笑着道:“我是猴急,都已经猴急到洪水泛滥了!你再不筑起防洪堤的话,可别怪我的洪水将你洁白的T恤冲刷出一道道山洪暴漫过的痕迹哦!”
上官宜竹这句话比刚才所有的央求,撒娇都来得有效果,林智骁乍听之下惊叫起来。
双掌撑在上官宜竹的前腰处,拼命想将上官宜竹的肥臀往前推,力量却被上官宜竹紧紧勾在他腰间的双腿给抵消了,竟然推不动一厘一毫!
林智骁推不动,就想将上官宜竹放下地去,偏偏上官宜竹也闹出了童心,双腿就是夹住林智骁的腰部,死也不放下去。
林智骁深怕白色的T恤被上官宜竹印上女人的水印,呆会儿到长宁工商所里气味难闻,惹生出笑话来,急忙央求着道:“乖乖,快下来!”
见林智骁果真被自己的话吓到,上官宜竹这下得意起来,偏不下来了,紧紧地搂着林智骁的脖子,勾住他的腰部,连续摇动着肥大的臀部,竟然唱起了歌来:“松林下我将你拥抱,只知道你的家伙好,别想把我轻易甩掉!嘿,是你让我身体烧,别在我面前装纯傻笑,快快把我的灵魂烤焦,抱我走上彩虹之桥!”
林智骁只觉得这歌有点耳熟,却记不起来是什么歌了。
听着上官宜竹唱的什么松林下,什么家伙好,心想歌词肯定被她应景篡改过了,才会这么贴近现在的情景,不由乐呵呵地道:“你快下去,不然弄脏了T恤,呆会儿会有异味,被人嗅到会闹出笑话来的!”
上官宜竹笑嘻嘻地边摇边得意地道:“只要你说‘我林智骁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我就马上下去!嘻嘻,快说,不然真会弄脏你洁白洁白的白T恤哦!不信的话,你来摸一摸,洪水涨到你家门口啦!”
林智骁哪里肯说,只好伸手向她摸去。林智骁顿时吓得怪声尖叫:“你再不下去,真要染黄我白T恤了啊!”
见林智骁神色惶急,上官宜竹更得意了,更加起劲地摇动她的肥臀,口中威胁着:“快说‘我林智骁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不然,后果如何你自己想清楚哦!”
林智骁努力将胯部向后弓去,以防止上官宜竹的洪水漫到自己的白色T恤上来。
可上官宜竹的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部,不让他的小腹与她的臀部有任何的空间存在。
连续试了几次,林智骁见毫无效用,只得呶起眉毛,苦逼着脸,道:“世界上的男人,我林智骁最骚!行了吧?快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