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至大腿内侧臀腿的交接处,吴帝忽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晋苏拿着帕子有些微怔:“疼?”
话音刚落,他就被吴帝一把揽进了怀里,带着凉意的嘴唇贴了上来,湿热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双唇,像是攻城略地一般侵袭了他。
晋苏第一次被如此对待。
他本就冷血无情、无欲无求,在位时即便百官劝诫也没有娶妻纳妾,更是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男子。
被戚渊渟稳住双唇的那一刻,晋苏的脸上露出了别人从未见过的惊异,然后是错乱和怔愣。
晋苏确定自己应该是会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应该是会将人推开,但他没有。
戚渊渟的吻霸道而深长,有时几乎要将他逼得喘不过气来,像是方才戚渊渟穿着铠甲抱着他一般,几乎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道这样的吻持续了多久,晋苏才感觉到浑身一轻,戚渊渟放开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是你要招惹我的。”
还成了他的不是。
第六十九章无回应借醋意质问
晋苏忽然被戚渊渟的先发制人气得有些好笑,但本来伶牙俐齿的晋苏一时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将帕子扔进盆里,恨恨道:“趴好!”
晋苏这样的态度,好似刚才的亲吻没有发生一般。
可方才漫长的亲吻里,晋苏也没有推开他。
吴帝一时不明白晋苏的心思,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没有紧紧逼问。
见戚渊渟依言趴好,晋苏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如果戚渊渟挑明问他,他根本无法回答自己对戚渊渟的感情,更无法解释为什么方才仍由他亲吻自己。
晋苏继续擦拭着臀腿之处的血迹,然而经此一出,本来正常的上药行为忽然间就多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各怀心事的两人没有再说话,周遭便只剩下二人呼吸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空气中,似乎连这种异样都放大了。
晋苏即便是在生死的场合里都能谈笑自若,在此情境下,却一时有应对无措,将药上完了才道:“好了,你好好歇息,我去看看乐栉。”
“嗯。”吴帝沉吟一声。
晋苏不知怎的就听出了他不满的意味,好笑地解释道:“他伤得有点重,方才出来是要找军医给他换药的。”
“嗯,”吴帝的语气这才听上去好一些,“他似乎有些为将之才。”
“那是自然,”晋苏毫不吝啬地接话夸赞,“他是我梁国的卫将军,总领都城南北军,怎么说也是个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