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和绣绣作甚去了?”边走着,苏津边扯着嗓子喊道。
时桑没如她那般大声嚷嚷,走近后才浅声答:“你答应给她买糖人的,还记得吗?”
“噢,对!”苏津恍然。
她的脑子素来记不住那么多。
“我替你去了。”
二人至桥峰相聚,随即打道回府。
“绣绣呢?”
“回三娘那了。”
“你和她和好啦?”
“嗯。”
“你们可是晨间种树时闹了什么矛盾?”
“没有。”
“那是因为什么?绣绣之前对你也是客客气气的,这么反常,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秘密。”
眉头一跳,苏津抱臂闪身到时桑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埋怨道:“你怎么能和旁人有秘密?”
时桑笑而不语。
见时桑露出笑容,苏津又觉得知不知晓那秘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开心就好。
时桑问道:“你同老山羊聊得如何?”
“不算一无所获。”苏津摸着下巴,“至少,我知晓了藤萝主人的名讳。”
“什么?”
“西禾。”
看着时桑,苏津蓦地两眼放光,满怀期待地问:“夫君,你看了那么多本书,可有哪本书里出现了这个名字?”
时桑摇头,“未曾读到。”
希望落空,苏津失望地回身继续走,泄了气,佝偻着身躯,宛若行尸走肉。
瞥了她一眼,时桑提议:“不如你去问问司命。你受伤时,司命来为你疗伤,当是你的朋友罢。我此前在书中读到过,司命可观天象,通晓命数,也许,她能知晓西禾的去处呢?”
是个不错的主意。
苏津瞬时直起腰板,“我之前也想过去找司命,可是,你上次也见到了,司命嘴巴毒得很,去见她,免不了要被说一顿。”
她叹息一声,“不过,眼下好像只剩这一条路可走了。只能如此。夫君,我送你回府,然后就去九天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