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把公司分了,一共四份,他们三个人每人百分之三十,李子衿百分之十。
“公公死的时候,留下了遗嘱说的很清楚,当时已经以现金模式分割了不少钱出来给你们一次买断了你们的继承权,你们都答应的。徐乐结婚的时候,那笔嫁妆——”
“李子衿你这是再跟我讨价还价?没错,我也不是何今的亲妈,但何今是我养大的,你不明白什么叫做生恩不如养恩大?至少我为何家做了那么多贡献,你呢?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何今从爸爸手里接过的公司本来也没多少钱了,都是何今赚的,你们好意思分啊。”
这是她跟何今的婚后财产。
“何今如果不死,你可是答应了会净身出户的,现在,又惦记起何家的财产了?”
徐凤兰更绝说:“孩子到底谁的?一定是那个姓齐的野种!我还没骂你是个淫妇!”
这是恶人先告状!她气的快拿不住电话了。
“李子衿,你不签字,也不能从我们掌控的公司里拿出一分钱来花!哼,告诉你,我有一千种方法,逼你签字!你——还是不要自讨苦的好,免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威胁我?”
徐凤兰冷冷挂断电话。
直到三天后,消停了没一会的徐凤兰又开始发狠。
她气势汹汹给李子衿打了个骚扰电话。
“李子衿,我们就要起你诉了。”
“你能起诉我什么?”
徐凤兰冷冷说:“我们起诉你涉嫌谋杀何今。”
“我谋杀何今!”
门外门铃响了一声,砰砰砰一通急促敲门。
李子衿按下视频,见门外是个保安,保安身后立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李小姐,警察说要找你谈点事。”
“谈什么?”
“李小姐请你开门。”警察的声音冰冷而胁迫。
门打开来,小保安缩在一边,警察立刻出示了一张调查令。
“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告你涉嫌谋杀,必须去警察局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