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gay(同性恋)啊。他没有想到是因为我而*。他大概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吧!”说完后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人仰椅翻。
“真坏的家伙。”我心里暗暗叹一口气,神情如刚被刮毛的猫。
“吃吧。好好品尝。男同性恋厨师特别出色。如果吃完这主菜你也不认同,到吃dessert(甜品)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赞同,只有男同性恋厨师才能做出最好的甜品。”
确是不错,羊肉烹得肉质鲜嫩,保留了羊肉的独特浓郁香味,却不觉膻。她切了一片鸭胸肉给我。鸭肉不易弄得好,但这同样是一流水准。
她问:“你能吃出咸味有什么特别吗?”
我奇怪,咸味就是咸味,会有什么不同?于是很仔细地再尝清楚。确是不同,只能说那种咸味不像一般的俗,带着一种清香。
她说:“老板用的可不是普通的盐,而是一种法国人叫fleur de sel的盐。用波德莱尔的说法,中文应该称为“盐之华”吧。那是法国西北部Brittany的特产,一年只有在特定的月份,在特定的气候下,吹来特定方向的风,才会在盐田上形成薄薄一层,要很小心收集。当地人说它是太阳、海洋、风和大地的精华。那是老板每次去法国搜购的珍藏,平常是不会用的。只有特别要求,他又认为你懂得欣赏,才舍得用。”
呵呵,只是盐巴而已,想不到还有这么大一套周章。
她说要让胃多留点空位给甜品,热菜只吃了一口,便给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两肘支在桌上,双手手指水平交叉,掌背托着下巴,脸上涂了一抹狡猾的娇媚。
我心里发毛:“糟糕,她又来了。”猛吞了一大团口水。
她问得娇柔:“这羊肉好吃吗?”
我答:“好极了。好到我自己也愿意变成一头羊。”
她狡猾地问:“你能分出这是公羊还是母羊吗?”
我冷不防她会这样问,真的很仔细再尝清楚,但是怎能分辨?于是摇头说不知道。
她突然很严肃地说:“哎唷,这可糟糕。你知不知道?在某些文化里,跟一头母羊*后,再吃它的肉,是一种罪行。”
我瞪眼发怔,下颚几乎掉在桌面上,胃口如泄了气的皮球。
唉!真是个狠角色。就像岩井俊二的电影《情书》,明知机关算尽,最后我还是要乖乖就范哭了。她却笑得喘不过气来,差不多连续一分钟,到岔了气,便伏在桌子上叫my god,久久不能伸直腰板。
要好久她才能回过气来,忽然继续解释:
“我有一种特别的能力,能够催人入眠。任何人接近我,都会被一团梦的氛围包裹着,变得犯困。你不知道吗?男人做梦跟*时一样,生理特征之一,正正是*。”
经她这一说,我的睡意仿佛又添了一分浓重。
“这么说,你是催眠大师啊。”我尝试开玩笑来令自己清醒点。
她说:“那是后来的事。因为这种天赋能力,我很自然成为治疗师。不仅如此,只要任何人碰着我,接触我的身体,便会立刻堕入梦中。” 。 想看书来
天鹅绒三角琴上的裸身与烧透人生甜苦的火枪手(5)
那是我听过最奇怪的能力之一。
我大惑不解:“关于催眠我所知不多。可是我在网上看过一些关于催眠的资料。催眠一定要被催眠者愿意配合,否则是不可能的。而且是通过语言暗示,或者某些潜意识讯息。没有可能接近一个人便会被催眠。”
她摇摇头: “那只是主流对催眠的了解。你知道现代催眠术的起源吗?催眠最初被称为Me*eri*。18世纪时一个奥地利医生Me*er(麦斯梅尔)相信存在某种叫animal magneti*(生物磁能)的能量,可以治疗疾病,大概类似我们中国人说的气吧。他在巴黎行医,治疗了很多人。由于实在太成功了,惹起当时医学界不满,结果被逼离开巴黎,默默度过余生。”
我说:“很可能是那些人根本在自我催眠。很多神棍也会用这一套,只要装模作样自己忍着不笑,愿意相信、愿意被催眠的人便会自我进入催眠状态,在放松的状态下,加上坚定的信念,有时确实会产生奇迹般的治疗效果。而且遇上你这样有吸引力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愿意被催眠啊。”
她隔着台伸手过来轻轻掌我的嘴:“年轻人,不要学得油腔滑调。”
我扮了一个忍痛认错的鬼脸。她笑得像古埃及人盖金字塔时头上的神话星空。
她又收起笑靥,带点凝重说:“Me*er的情况可能真是这样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的确确有能力催人入眠,20年来这一直主宰了我的生命路向。而且还不止如此。”
她又停下来,像在组织适当的用词,才说下去:
“其实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