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本王准备一杆长矛。”季玄陵吩咐。
他自幼在寺院内长大,各类冷兵器使得游刃有余,却最擅长使用棍棒,长矛。
冷兵器战争,棍棒杀敌威力有限,不似长矛来的痛快。
何况,秦军兵刃多为铁剑,长矛,长槊,近来,他晨练时在练习长矛。
“喏!”
安迅躬身退去。
闻讯赶来的张丽华,阮倾城,冀韶华,一个个惶恐不安的抵达兴乐宫中。
近来,王上时常在处理政务,炼制精盐,巡视军营,彼此极少谋面。
之前,在各自寝宫时,忽然在丫鬟口中得知,季玄陵欲御驾亲征,迎击公孙昂所率领的虎贲军。
一个个大吃一惊,花容失色。
自古秦军耐苦战,常常在身穿黑衣,甚至不穿铠甲,裸露上身,右手提刀,左手抓着敌军首级,在战场上冲杀。怎奈郭天禄主政时,秦军武备,军纪,战力,一落千丈。
对外作战胜少败多,三军气势低沉。
对抗东方六国已经够吃力,怎敢抗衡袁赐的虎贲军。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大康衰落,国内诸侯林立,袁赐麾下虎贲军仍骁勇善战。
三女前来,躬身行礼。
张丽华秀面苍白如纸,急不可耐的询问:“夫君,王宫传言,公孙昂率军侵犯,夫君欲南下抗敌?”
“没错!”
太监正在帮助季玄陵整理铠甲,他昂首挺胸点了点头。
“此战出征,王上是否有绝对取胜的把握?”冀韶华询问。
必胜的把握?
季玄陵嘀咕,他单兵作战能力突出,大规模军团作战却鲜有经验,不过没有经验,却能积累经验,总好过任凭他人践踏大秦的土地,掠夺大秦的粮食。
战,怎能不战,莫非弱小也是罪过吗?
“敌军凶狠,局势不明,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既然决定领兵南下,本王自会争取大获全胜,全歼公孙昂所部。”
季玄陵主意已定,绝不更改。
即使前方刀山会海,他也要领兵趟过去。
“如此,王上该三思而行啊。”阮倾城道。
“勿忧!”季玄陵攥着阮倾城柔荑,安慰道。
不管朝堂文臣武将,还是阮倾城三人,全不支持他御驾亲征,更不相信他率军取胜。
不过,他对自己信心满满,坚信率军出征能取得大捷。
揽着阮倾城香肩,笑语道:“放心吧,此去丘水郡,不重创公孙昂的虎贲军,本王誓不归。”
闻声,三女自知季玄陵主意已定,不能改变他的想法,默然不语,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