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惊慌失措,那夜可怕的记忆涌上脑海。
在意会到自个儿的动作前,她已一掌甩去,失控喊,“季行扬,你走开,走开!不要——”
在开玩笑的大伙们,都被她的满脸惊惧吓着了。
无端挨了一巴掌的季行扬,更是如此。
意识到玩笑开大了,犯事的几人早就站地跌下来,得回了自由的微微,连忙往墙上缩。
“你没事吧?”季行扬很担心。
“你别过来,拜托,不要过来!”靠住墙环住自己,微微惊俱大喊。她的眼泪在失控的不断掉落,怎么抹也抹不净,而被季行扬的雄处不小心抵到的腿间,一直颤得不成形。
季行扬呆坐在一旁,一时之间,震得不知该怎么安抚。
也在现场凑热闹的赵延庭急忙“危机处理”,他脱下西服,盖住微微,将腿软的她扶回隔壁自己的住处。
众人也急忙跟去,关上的屋门,隐约传来啜泣,声声揪扯季行扬的心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一阵茫然,但也明白,方才是他吓着了微微。
“季行扬,微微是不是曾被人……”连任文宇也开始怀疑,吞吞吐吐地问。
她方才那么大的反应,分明像是曾经被人弓虽。暴过。
“不可能!”季行扬直觉否决。
谁敢对她使用暴力得逞,他一定杀了对方!
但是,才一否决,突然,三颗钮扣一瞬间就劈入他的脑海,让他一阵心慌。
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急忙去摸裤子口袋,里面空空如已。
“我的钮扣呢?”他暴吼。
任文宇吓了一跳,“是不是有个女式的扣子,在你衣服口袋!我去干洗的时候拿出来了,随手放你衣服口袋了!”
他连忙搜西服口袋,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金属钮扣。
季行扬瞪着掌内的钮扣,震撼而惊痛的怀疑,让他差点发颤。
“嘘,你们轻点,别站在走廊讲话,让微微在房里镇定和好好休息一下。”门打开,赵延庭探出脑袋。
说完,赵延庭瞧了瞧季行扬僵摊着的掌,已聪明的对事态发展的地步了然如心,干脆就推一把,“咦,这不是微微的衣服钮扣?那晚以后,她就没穿这件衣服了,原来是钮扣掉了。”
那晚?
赵延庭笑了笑,“你还想不起来?那晚微微听说你喝醉了,后来有赶去庆祝会找你!……至于接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只有你和她这当事人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隔天她上班,身上有伤,好像被人暴打过一顿一样。”
……
他不信!
他一字也不信!
寒意遍及周身,季行扬冲了出去,他去找一个人。
“舒盈,那晚我‘强’上的人,是你吧?”他劈头就问。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狰狞,舒盈愣了下,久久才回复,“当、当然是我啊!”
那口吻,很心虚,心虚到季行扬发慌。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他情绪很失控,一拳狠狠击向墙壁,再狠狠捏住她的肩膀。
季行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怕,舒盈胆颤心惊地看着白色墙面上的血印,她的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如果这一拳是落在她脸上,她绝对会被毁容!
舒盈吓得再也不敢说谎,“不、不是我,那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纪夕微!你、你喝醉了……我、我想和你……她生气地把你带走了。结果,后来,我见到她、从房间里出来,好像走也走不动了,哭得厉害,你、你应该是强、弓虽。暴了她!”
舒盈说得零零碎碎,结结巴巴,总算把事实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