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官员开始查询起来,那铺子在白氏亡姐名下。
白刘氏也说:“自妻子走后,我也就剩这么个念想,所以多年不曾更改。”
“那你想怎么样?”盛浓好脾气的问道。
“小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是舍不得她遭罪,可···”刘白氏说到这里似乎是要哭一般开始抽噎起来,“可男儿的清白总归是没了,我委屈啊!大人!”
这时张氏帮腔,“对啊大人,这不孝女连养大自己的姐夫都能起色心,不能让她好好地走出去啊!”
白氏急了,“大人,别信她们,她们暗通款曲,这定是早就对好的口供,她们想要我姐姐家的铺子。”
盛浓自然早看出来了,她顺着白刘氏的话往下说,不过是找找白刘氏言语里的破绽罢了。
“张氏你人很好呢!”盛浓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她的真实意思。
那张氏似乎被夸了还很骄傲,“大人莫要如此夸赞,我这人挺实诚的,看白刘氏一个人拉扯小妹不容易,经常去帮忙。”说完她好像意识到了不对,白刘氏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又是她们家长工,想来是经常在铺子里了?快点回答。”盛浓又一拍惊堂木。
“是。”张氏应。
几个乡邻也意识到不对劲,是啊!往常张氏就差没住店里了,那天她人呢?
白刘氏意识到局面不对,有心开口,被盛浓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那天你说你不在铺子里,说你去干什么了?”盛浓再次发问。
张氏有些慌张,她有心编造一个理由,但乡里乡亲的,谁还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此时来看热闹的百姓围满了外头,她们的话语极大刺激着白刘氏和张氏。
“这里面有鬼啊!”
“这可怜的白家小妹,若没有碰上这个好心的大人,想必就被这对奸夫淫妇害死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毒父,最好拿去沉塘以免祸害其他女子。”
“这不显想和情妇独吞家产嘛!”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张氏明显说不出个下文,盛浓一拍惊堂木,“肃静。”
“现在来听听本官的,白氏下学回家,正巧撞见这对男女趁铺子没人,做些不轨之事,被撞破之后,就想了这么个污白氏的法子,顺便还能侵吞家产,按我朝律法,如果顺利的话,白氏被处死,家产就到了你们手上。”
“张氏是也不是,你若照实说来,顶多是一顿板子,若你狡辩,可判三到五年,现在本官给你个老实交代的机会,就一次,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戴罪立功,如果提供证据属实,甚至等会就可以回去了。”盛浓说完,看着她脸上神情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最终张氏还是选择保全了自己,她与白刘氏互许终身,所以那天趁铺子没人···没想到被白氏撞破,所以她听了白刘氏的和他来了这么一出,甚至那天她从窗户跑了之后,还想去搞一场贼喊捉贼的戏码。
白刘氏也不和她装了,在公堂上他都想过去撕打张氏,衙门的人想上前维持秩序,被盛浓抬手制止了。
她就爱看那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最终盛浓把白家铺子判给了白小妹,白刘氏被判乱棍打死,张氏的话。
盛浓本想惩处一番,碍于自己之前放的话,还是将人好好放了出去,这个个唾沫星子可以淹死人的年代,她自然可以在别处受到惩罚。
盛浓刚走下上首,被释放的白小妹冲过来‘扑通’跪在了盛浓跟前。
“大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若无大人细心办案,我恐怕今日就要身首异处了。”
盛浓把人扶了起来,“无事,本官不过是尽了为官的职责吧!”
此案毕,盛浓细心办案的名声传了出去,临江百姓无不赞叹白小妹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