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总是大大咧咧且不拘小节的漂亮男孩儿是个oga。
原来,冷淡冲静的学神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和普通alpha一样,会暴躁,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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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爷和盛爷爷一道走进宴会大厅,四处扫了一圈,逮着老盛问:“小凡呢?去哪儿了?”
老盛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半了,宾客也都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他去接修阳了,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哎呦,寿星亲自去接修阳啊?”盛爷爷脸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花,“老陆啊,你家孙子离不开我家小凡呐。”
陆爷爷朗声而笑:“我看咱们趁这个机会把事儿给定了也好。”
陆江双手赞成:“那行,我看看哪天登门下个娉。”
老盛“嗬”了一声:“没得谈,我家崽子不嫁人,除非你家修阳入赘。”
盛允进了宴会大厅,他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黑衣黑裤,把少年的眉眼衬得成熟清高,他极有礼貌地冲长辈们一一问好,代替盛家夫夫把大伙儿请上座。
萧勇和一帮小伙子热热闹闹地赶来,洛水把包装精美的礼物放在桌子上。谢飞对老盛有几分忌惮,毕竟这个男人总是能把他的盛哥教训得服服帖帖,不可谓省油的灯。
老盛心情大好,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学生越多,从另一方面来说也证明他家崽子在学校人缘越好:“你们先进去吃点东西,别饿着。”
宴厅里人声鼎沸,长辈们期期艾艾地想着祝福从小看着长大的奶娃,年轻人们琢磨着怎么闹寿星。
老盛忙着招呼客人,林俞又给盛辞凡打了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隐隐不安。
陆江走出宴厅接了个电话:“修阳啊,你们在哪儿呢?大伙儿都等着小凡呢!”
后一刻陆江险些握不住手机,颤着声问:“你们在哪里?”
陆江返回宴厅找到老盛,来龙去脉他其实也不清楚,只是说了句,“小凡出事了。”
老盛手里的高脚杯砸到地毯上,声音沉沉闷闷的,红酒渗进绒绒的红毯中,留下一片殷红酒渍。
盛家夫夫匆匆忙忙离开,盛允望着两家长辈离去的背影,垂了垂眼睫,很快地掩好满面的情绪焦灼,从善如流地招待着宾客。
满座宾客,言笑晏晏。
裴恕站在盛允面前,唇角微挑:“你还记得裴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