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事了啊,不然哪来的力气折腾。
天微凉时,男人才搂着女人睡去,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女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事实证明,男人真的很难喂饱。
屋里一室温热,屋外,冷风大作,直到天大亮。
酒窖门外,陈森迎着风站着,咬着牙哆哆嗦嗦,第N次徘徊在门口。
“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想,郁闷:“靠,还要多久。”
呼呼呼——冷风呼啸的声音,除此之外,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森仰天,无泪。
几几个时辰过去,太阳上三杆……四杆不止了。陈森终于等的腿站麻了,脸冻僵了。
所幸,酒窖里的某人醒了。
一室的酒气未散,还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微微气息,男人忽然掀开眸子,一双警惕的眸子毫无醉意。
微转了几圈,低头,楼阁顶上的天窗射进的微光照在怀里女人的侧脸上,脖颈上,身上……
容瑾忽然眸光一热,然后,一乱,便怔了。
半晌,他直直看着怀里女人一身痕迹,愣愣自问着:“这是做梦?”
无人应答,他眸光渐进柔软,唇边轻笑,将怀里的女人紧了又紧,又亲了亲。
“那便永远也不要醒来。”
话音落,容瑾闭上眸子,唇角笑容未泯。
这男人,看来昨晚醉的不轻啊!一时很难“醒”。
酒窖外,陈森左顾右盼,前不见人,后不见人,门紧闭,毫无动静。
他只想到了八个字:昏天暗地永无天日。
又过了几个小时,日上都不知道多少竿了,蹙眉的韩凝在浑身酸痛下,散了睡意,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便撞进一双柔的可以滴水的眸子里。
韩凝愣了几秒,短路的脑子回神,随即,脸上一热,低头,低头,再低头……
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她脸又一热。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醒了,所以连脚趾都想怯场了,韩凝退开一点距离,身上一凉,低头……
这才发现自己坦坦荡荡。
脑袋哄的一声,她怔愣了十几秒后,红着脸,一双眸子四处梭巡。
“不用找了。”头顶,容瑾懒洋洋的嗓音传来,听着无比惬意。
韩凝置若罔闻,这才发现衣服在容瑾那侧,硬着头皮抬头:“我的衣服。”
“我刚才都看过了,而且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