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年轻,极端犀利。
男人不屑一顾,冷笑嘲讽:“哼,不就是个女人,还不是让我玩弄。”
女人呵斥:“别玩死了。”
男人反笑:“怕了?”
怕?哼,只怕不能痛快,只怕难解心头之恨。
女人转身,一张脸,憔悴无比:“玩死了多可惜,我要让韩凝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张脸,曾经风靡万千宅男,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正是翟曼。
“你不怕容瑾弄死你?”
翟曼坐在轮椅上嗤笑,眼底是极尽的阴狠。
“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苟且偷生,拉着韩凝垫背不是更好?”
若非韩凝毁了她的双腿,她何必这样低人一等,每天在家里都要冲着他们摇尾乞怜。
现在连佣人都开始对她指手画脚……
她怎么甘心,不,她才不要像条狗一样的摇尾乞怜低三下四。
要死,她也要拉着韩凝一起。
她咬牙:“我要她韩凝成为千人枕万人上的贱婢。”
“女人真可怕。”男人大笑,眼里是迫不及待的急迫。
翟曼讥笑:“你还不是离不得女人。”
晚上十一点,韩业是被书房的响声吵醒的,推开书房的门就见韩煜在翻箱倒柜。
书桌上,放了两把枪。
“大半夜的拿枪做什么?”
韩煜随口应道:“你别管。”
他继续翻箱倒柜,掏出抽屉里所有的子弹。
这两把枪,是韩业在韩煜成年礼上偷送给他的,他家不孝子总说闻名世界用嘴说话。
枪被收在了最底下的柜子里,这是第一次被取出来。
就是当初烧韩家大宅时,他都是双手不沾血的把仇给报了。
韩业脸色大变:“是不是凝凝出什么事了?”
除了韩凝,没有什么事能让韩煜这样发疯。
“嗯。”韩煜点头:“是凝凝出事了。”
韩煜一掌拍在书桌上,怒吼:“容瑾是吃软饭的吗?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怎么不干脆死了个干净!”
自从他家闺女跟了容瑾那个妖孽,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丫的,真是红颜祸水。
韩煜将枪支装好,收进大衣里侧的口袋里:“容瑾死干净了,凝凝会找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