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眉间阴郁散了,稍稍压低了身子:“那你来哄哄我。”
他好哄,亲了几下就好了。
韩凝想了想,伸手,揉他的头发,动作像给博美顺毛。
语气像刚才餐厅里的萧俊锋:“乖哦。”
“……”
容瑾把韩凝按在位子上用了亲,亲得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主驾驶的容允:没眼看眉眼看。
当天晚上,容瑾把韩凝哄睡后,抱着小博美离开了公寓。
这天晚上,夜黑风高,狗叫不断,昌江码头上狂风大作。
“汪汪汪!”
小博美被容瑾抱在手里,码头的大风,吹的它的毛发飞扬,直打哆嗦。
“汪!汪!汪!”
容瑾顺了顺它的白毛,懒洋洋的语调:“我这就给你报仇。”
小博美呆萌,眼珠子灵活的一溜,然后顿住,码头的船上,绑了一个人。
容瑾突然道:“把他的手砍下了。”
残肢断臂,血染江水,若是亲眼所见,自然便知道什么叫血腥暴戾了。
小博美这断手之仇是报了,当然,是沾了它家韩凝的光。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它就连着几天不吃荤腥了,都瘦了好多。
第三天,绑架犯在刘兰在送往省监狱的路上突然发狂,试图抢夺押送警员的枪支。
当场开枪制|服,一枪毙命。
发狂?潘灏接到消息之后,就打了个电话去容允那里:“容二少,搞定了。”
这语气,居然还老生常谈,一看便是这种勾当做的熟练了。
容允也半斤八两,很见怪不怪的询问:“没留下痕迹吧。”
潘灏保证:“干干净净。”
“便宜那个老女人了,若不是因为绑架犯不好把人弄出来,那会让她死的这么痛快。”
容允语气很愤怒,俨然不解气,他当然气,他可是因为此事被判了挖土豆的无期徒刑的。
潘灏打趣他:“容二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血腥暴力的?”
容允表示很无辜:“有吗?”
潘灏信誓旦旦:“有!”
容允对着电话哼了一声:“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这两人何必相爱相杀呢!
潘灏一时感慨万千:“我好后悔,当年怎么就上了容瑾这条贼船。”
从此,正义原则则皆得抛,一条路摸爬滚打走到黑。
诶,他的命好苦。
“既然上了贼船,就兢兢业业开船吧。”容允这厮,说的还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