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双手放在背后搞鼓着什么,紧接着忽然撒出一堆稻草,跟锋利的针一样朝我们飞来。
正好我站在床边,我眼疾手快迅速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在空中一挥,挡住了这些稻草。
当被子落在地上时,稻草人不见了,只有窗户开着,冷风在不断从窗口灌入。
“被它跑了,林大哥。桃木刀对它的身体起不到伤害作用,它的致命点是不是在心脏?”我说道,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再出现。
林广博说:“刺心脏也没用,他的魂魄有稻草保护,我们攻击不到它。只有用我手里这根特殊的钉子,扎进它的身体,把魂逼出来,才能用桃木刀或者符箓将它杀死。”
经过这两天的事情,林广博说他打睡个算画两个符贴在门面和窗户上,只要我们不打开门和窗,鬼祟就进不来,这样也能好觉了,不至于提心吊胆。
“不,我有个主意。”我思考了一下,“稻草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它还会回来的,不如守株待兔?”
林广博看向我,和我对视一眼,随后点头,“看来今晚又得通宵咯,这一单得加钱。”
我去另一个房间把枕头和被子拿出来,然后叠成长方体放在床上,再盖上这个房间的被子。远看过去就像有人在里面睡觉。
林广博藏在窗帘后,我躲在床底,静静等稻草人回来。
一等就等到凌晨两点,我的眼皮很重,不断往下垂,甚至怀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错误的。
正当我要放弃时,我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开了,可林广博还在窗帘后,不可能去开门。
紧接着就是一串脚步声,趴在床底的我看见一双脚走了进来,穿的是一双很脱皮的黑皮鞋。
我看着那双鞋子来到床边,就站在我面前,估计是以为床上有人。
等它攻击床上的被子时,我就会钻出来使用符扔向它,虽然符对它没多大伤害力,但作用是转移注意力。
然后这个时候,林广博听到打斗声,就会从窗帘后跳出来,将钉子深深插入它的心脏。
我回想着计划,等待它出手。可是一分钟过去,它还是站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它看出什么了?
我有些不安,但还是保持镇定,我就不信它能站着一晚上。
又过了几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动,甚至都没有抬脚移动。
这时我感到不对劲了,往外爬了一点,猛然发现地上放的只有一双鞋子,根本就没有“人”!
刚才只是鞋子进来了,“人”还没有来。还是说稻草人来了,但是来到床边就把鞋子脱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一只干枯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艰难地转头,正对上那张白如纸的脸——原来它早就发现了,此刻正趴在我身边,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朝着我的眼珠子伸过来!
慌乱之中,我急忙把符甩给它,就算不致命,也会把它炸伤。没想到它强忍着痛,硬是没吭一声,反而双手把我死死地按住。
我发不出声音,手也被控制住。更可怕的是林广博并不知道稻草人已经来了,哪怕我被杀了可能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