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一不再提出去的事情,奴奴也恢复过来,只是这次,对于常一的痛苦,她没有过多的关心,反而是哼着不知名的歌谣,继续鼓捣桌子上的头颅。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心脏拿过右手小肠拿过左手,放下头颅放下肝脏,玛莉拿起蓝色的眼珠在看着。”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肺脏拿过右手肾脏拿过左手,放下舌头放下鼻子,玛莉割下挂着耳环的左耳朵。”
“玛莉阿玛莉阿,穿着红衣的玛莉,留着金色长发的玛莉,戴上割下的耳环。”
“玛莉阿玛莉阿,穿着红衣的玛莉,有着绿色瞳孔的玛莉,收下挖出的眼珠。”
“玛莉阿玛莉阿,穿着鲜血沾红衣服的玛莉,拿起锯子与菜刀转过身。”
“拿着空洞的没眼睛头颅,出现在你家的院子里。”
诡异的是,如此血腥的歌谣,在奴奴口中却唱出了欢快和愉悦。
常一听着这样的歌谣,头越来越沉,慢慢陷入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常一被奴奴叫醒,小姑娘虽然才七八岁,但是已经能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阿爸,起来把汤喝了。”
奴奴捧着昨天一样的套碗来到常一面前,常一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一想起自己已经一阵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心里犹豫。
见到常一犹豫,奴奴眼中泛起泪花。
“阿爸,是不是嫌弃奴奴做的不好?”
常一赶忙起身安慰奴奴道。
“怎么会呢,奴奴最棒了,都能够照顾阿爸了。”
“只是阿爸想起你昨天的任务有些不舒服。。。”
奴奴听后,强硬的将套碗塞到常一手中,从桌子上的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娃娃。
“阿爸你在说什么啊,昨晚明明你还帮我一块缝娃娃呢。”
常一看去,昨晚血淋淋的羊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破旧但是可爱的洋娃娃。
想到这里,脑子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在常一喝下奴奴递来的面汤后,立马得到了缓解。
看到常一吃下了饭,头也不疼了,奴奴也终于露出笑容,拿上书包出门了。
奇怪的是,常一在喝下一碗面汤之后,脑袋里钻心的疼痛立马得到了缓解。
随后整个人都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舒适。
常一满足的放下套碗,随后仿佛收到什么牵引一般,离开屋子。
而此时村子里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除了孩子外的所有村民。
所有人都像是约定好了一般站在原地,举行诡异又神秘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