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少帅不“嫌贫爱富”,人品很不错。
罗绮在楼上,休息了好半日,脸色才缓和过来。
尚未开席,她去找了自已的母亲,要提前回去。
“……不知是否中暑,头晕。”她道。
她母亲不强求。
她又跟奚太太告辞。
奚雨桦也没想到,徐白居然能压住罗绮,大出风头。
她送罗绮,两个人沿着公园的小径往外走。
“我就说嘛,这种女人是狐媚子。狐假虎威,她可擅长虚张声势了。”奚雨桦说。
罗绮摇摇头:“不与她相干的。”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巧劲?那个吉田太太,也是个老妖婆,也不知她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在这些人面前失了光彩,实在不划算。你不应该走,留下来才能翻身。”奚雨桦说。
罗绮恢复了恬静笑容:“我是懒得争。”
“……也是,翡翠碰顽石,损失的是你。”奚雨桦说。
她送罗绮上了汽车。
罗绮走后,奚雨桦就在心里想,她落荒而逃。
“她好像有点怕少帅。”奚雨桦不是傻子,很快明白了这一点。
罗绮不是躲事,她是看出了萧珩对她的戒备,躲萧珩。
奚雨桦又不太明白了:“她与萧珩的感情,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每次她提起,好似两个人很甜蜜。”
但罗绮站在萧珩面前时,又非常紧绷。
奇怪了。
从前那个滕明明,时常私下里和萧珩吃饭,罗绮应该更胜一筹才对,怎么如此陌生?
奚雨桦还对萧珩和徐白的关系感兴趣,急急忙忙回了宴会大厅。
晚宴开始,是西洋式的小吃食,配酒水;舞厅的乐队换了欢快曲子,奚会长夫妻俩邀请众人去跳舞。
奚会长还请吉田太太。
吉田太太给了他这个面子,去了舞池。
她一走,徐白赶紧吃点东西。
萧珠说:“那女人好傲气,她凭什么!”
“求人供货,大家都捧着她丈夫,自然也捧她。”徐白说。
萧珩端起酒杯,慢慢呷了一口:“这晚宴,比我想象中更无趣。咱们要不提前走,去听戏?”
“我还有事。”
“什么事?”萧珩问。
徐白:“我妹妹要与学监、校董打个招呼。现在刚开宴,不好直接过去。我要等会儿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