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o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蜒,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巢。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河。”
在莫云泽抬起头来的时候,范晓晨就皱了皱眉,她吃惊地发现这个和尚的眼神居然和莫云泽很是相像,只不过长相却差了太多。
莫云泽皮肤很白,此和尚皮肤古铜色。
莫云泽没有胡子,而此和尚下巴和上唇的胡子比较长。
再加上和尚此时脸上占这些灰尘,所以范晓晨竟然一时认不出莫云泽来。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因为皮肤的变化太大了,举个例子,假如有一天你的某位亲人突然从白种人变成了非洲黑人,恐怕你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这不光是说长得不像了,而是皮肤一变,就像根本变了,你也不会把他跟你的亲人联系在一起,因为皮肤给人的感觉太深到了。
“快走吧,我扪没钱给你!”阿成凶巴巴地道。
莫云泽笑道:“经贫僧已经念完了,请施主结个善缘!贫僧保施主早登极乐!”
阿成闻言大怒:“你这疯和尚,谁他妈想早登你那个狗屁极乐?你敢咒我早死?”他说着走上来推了莫云泽一把,可是让阿成惊讶的是,这一把他居然没有推动这疯和尚。
莫云泽双手合十,淡淡道:“施主,君子动口不动手!打出家人是不对的!”
阿成一惊,冷冷道:“疯和尚,看来你有点本事!不过车上做的你知道是谁吗?我劝你识相点还是乖乖走人,不然一会儿叫你走不了!”
莫云泽还是一哥风轻云淡的样子道:“那敢问车上是何人?”
“车上是我们洪门的大小姐一家!”
“什么洪门绿门,贫僧一概不知!”莫云泽虽然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化个缘居然能化到洪门小姐的头上,不过据莫云泽对洪门人事的了解,洪门这一届的老大叫洪天就,这人有三个儿子,却没有女儿,何时又有个大小姐了?难道是b省的洪门分坛?
“找死!竟敢侮辱我洪门!”阿成大怒,抡起拳头一记左勾拳就朝莫云泽的光头上砸了过来。
莫云泽轻抬手臂,一挡,然后一手捏住阿成挥起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对方的手肘麻穴上轻轻一点,阿成只觉得整个胳膊都麻了,使不上劲了。
不由赶紧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疯和尚。
就在阿成再次要动手的时候,车驾驶座上的阿菊从车窗里露出头来冲阿成喊道:“成哥,小姐让你过来!”
阿成狠狠地瞪了莫云泽一眼,走回林肯旁边。
范晓晨早就按下了侧面的车窗,皱着黛眉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
阿成哭丧着脸气愤道:“一个疯和尚,念了一首什么狗屁般若经,就要钱!”
“算了,不必跟对方争执了,给点钱,我们还要赶着回去!”范晓晨想了想,隔着玻璃又看了一眼车前的莫云泽。
“妈妈,那个人就是电视上演的和尚吗?我想下去看看!我还没见过呢!”莫可看着莫云泽,对范晓晨兴奋道。
“可可,别惹事!”范晓晨轻声责怪道。
“我就过去看一眼!行不行啊?妈妈!”莫可狱起娇来。
范晓晨被磨得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同意,她对这个女儿有时候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对阿成吩咐了一句,让她抱着莫可过去。
莫云泽见刚才那个西装保镖忽然从车里抱了一个粉雕玉弥的小女孩走了过来,正要说话,却听到那小女孩突然开口了:
“叔叔,你就是传说中的秃驴吗?”
莫云泽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掉倒,只好装作不在意道:“小女施主,贫僧是大和尚,不是秃驴!”
莫可用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莫云泽的光头看了一会儿,咬着手指头道:“可是你没有头发啊?电视里都是这么叫的!”
莫云泽见这小女孩不过三四岁,却分外聪明,更重要的是看起来非常亲切,竟然忍不住想亲近,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尴尬道:“好吧,贫僧确实是秃驴!”
莫可闻言略略笑了起来。
“秃驴叔叔,抱抱!”莫可小小的心里也对这个形容邋遢的疯和尚很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