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可好?”
李君意摩挲着手中晶莹如玉般酒杯,目光所及之处可见那杯中酒如斑斓大海般肆意汹涌溅起淡淡弧度。
在此弧度下青年嘴巴微张开口道,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不好。”
对面李天意看了看他随口道。
“有何不好?”
“不好就是不好。“
“你小子在外面那么久,玩的可好?”
李天意再度看了看他开口道。
后者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把话题给扯到自己身上,迟疑片刻后也是点了点头。
“久?不过数日时间。”
李君意摇了摇头,深邃目光久久注视着眼前酒杯,唇角微弯起一饮如喉,脖颈间滚动下暖意自胸膛匍匐而入腹中。
长叹一息间酒香自唇间溢出,身前李天意却是不动声色一笑,再度提起酒壶为之斟满酒杯间清列香酒。
“怎么回事?”
“都不跟我碰两下了?”
李天意风味一笑,说着便是端起酒杯举过头顶直抵而去,后者闻言尴尬一笑一个眼神示意下同样单手挑起酒杯与之碰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落下可见得两杯间酒似长浪激荡而起溅起漫长弧度洒落四方,对视间皆是面露风流之味,这一碰杯足以掀动整个王朝的风雨。
待得温酒入喉,故事方才开始。
“当今天下,唯你我兄弟二人相称。”
“不知王兄,可有何新的治国政策?”
李君意卸下酒杯温和一笑。
若一个国家如那苍天直立大树般的话,那他李君意便是那树根直入地下是整颗大树的根本,也就是整颗树的中流砥柱。
换算这般的话那么李天意便是那树上招枝满天的绿叶,其可为这苍天大树许上一片绿茵为之展现那来之不断的蓬勃生机。
“治国?”
“先治好那些硬骨头吧。”
李天意白了他一眼,开口道。
其口中的硬骨头自然是那些老谋深算的老家伙,当然要论头脑见识长远可还没有人能跟他李天意相提并论,故此文臣自是甘愿臣服。
但要数武将及那老将的话,李天意在武术造诣上还是浅薄有佳,对于那些武痴不可谓拿他们没办法,更何况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将更是对他不服。
若没有绝对手段将之驯服,怕是早晚会翻天。
他们虽说甘愿称臣,那也只是甘愿臣服在天洲王朝脚下,而非他李天意手下,他们服气的也唯有那上一代王,也就是他们的父亲。
而那李君意执政以来极少抛头露面,那些强悍神将更是对之充耳不闻,而在他们眼里这般作为无疑是成为了留名青史的昏君。
可能脾气软点的他李君意出面一下便可解决,但那些脾气硬且一生追求武艺之人怕是有点难度将之驯服。
“李岐?”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