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掰掰。”下次不要再来了。
这点头哈腰的劲头,秦绒估计现在给她一个手帕,这丫的就能直接挥起来跳秧歌。
负气,秦小绒不高兴了,嘟着嘴缠衣角。
“怎么了?”
随着司机打开车门弯腰进去,欧痕直接把小丫头放在他的腿上,戏谑道:
“瞧着撅的,都能挂下一油瓶了。”
修长如葱的手指嚣张跋扈的戴着一枚钻戒。
秦小绒视线望过去,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虚。
不因别的,那钻戒是传说中的情侣戒,她的那一只,已经不知道跑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吞了吞口水,发现好像再纠结就有些无理取闹,随意瘫着,把全身力气交给他。
想了又想,又伸出胳膊,搂住脖子。
本来蹦哒的像只小狐狸,现在一下子乖的堪比小白兔。
欧痕惊讶,戏谑的勾起小白兔的下巴,疑惑道:
“咦,这是怎么了?让我看看,吃错药了?”
“讨厌。”秦绒白了他一眼,摇头摆脱爪子,埋起来打死不抬头。
欧痕笑了,胸膛轻微,细碎的震动通过空气传到她的耳朵。
突然有些羞涩。
秦小白兔被欧大尾巴狼勾搭的满脸通红,小鹿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
兰博基尼平稳的行驶。
不知不觉到家,秦小绒思绪变得模模糊糊的,软趴趴的不乐意起来。
欧痕也依着她,待司机开了门,宠溺一笑,轻轻浅浅的抱起。
秦绒只管搂着他的脖子,底下就自动自发的移动。
抬眼,鬼斧神工的轮廓映入她的眼眸。
她真幸福。
秦绒突然莫名其妙的想。
有这个男人如此真心待她,人生还有何憾?
……
但是……
导演这不是正煽情吗?怎么一晃神就变成了人伦激情戏。
呜呜咽咽的推着身上的大脑袋,秦绒泪流满面的想,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被各种蹂躏着。
秦绒都快哭了,软绵绵推着他,痛诉道:
“不是说回来吃饭的吗?”
为什么要吃她呀呜呜呜……
“乖……”某男人气喘吁吁的抬头,饱满的红唇别样红艳,贴着小巧的耳垂,慢条斯理道:
“是吃呀,不过……食客要先喂饱厨师,厨师才有力气做饭呀!”
好无赖……
秦小绒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