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莱斯解下了她的手铐,少女还没来得及雀跃一秒钟,双手就被扭到了身后,向上提起,在快靠近脖子的位置相互交叠着铐在一起。虽然双手从来没有能够自由移动过,却从未以如此不舒服的姿势被拘束,少女难受得眼睛都湿润了,下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以后就一直保持这样吧。
?
不是说没有逃跑的意思吗?那不管用什么方式拘束都没区别吧?
希雅不敢置信地看向莱斯,手指因为惊讶和畏惧而捏紧,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用悲伤的表情凝视着他。
她没有做出反抗,在那之后,药物摄入,贞操带,快感控制,口舌侍奉,那些她从未想象过的、过分的责罚,但凡是他想要给予的,她都毫无反抗地接受了。
一定还有更聪明的,能让两人都得到幸福的做法吧,就像她的爱从最开始就是错误的一样,她的行为也是愚不可及。
不要害怕我只是这样期望着。
包裹在暴戾外壳之内的,温柔而又胆小的你,总有一天能明白我的心意吧,到了那一天,也许我们能够一起走在阳光下。
在那之前,我不会放弃。
莱斯沉默地看着少女的媚态,她的身下积了一小摊淫液,全身的肌肤都红得异常,鼻息喷在身上,烫得吓人,任谁都能看出她正在强烈地发情,渴求着雄性的侵犯,可除了颤抖外,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口舌的侍奉挑不出一点毛病。
矜持的、坚定的、固执的她,是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莱斯有些恍惚。
最初,忌惮于她的力量,又不忍将其杀死,即使进行了严厉的拘束,却仍感到不安。但当她终于软化了态度,开始亲近、依赖他的时候,心中升起的不是喜悦,而是恐惧。
装出这样的态度,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让他沉浸在温柔乡,在他放松警惕,甚至有朝一日心软决定放了她时,给他致命一击吧?
于是对她做了那些过分的事,想着这样她就会无法忍耐地露出獠牙吧但她居然毫无反抗地,接受了一切。
该不会真的
可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就会被他驱散。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没有任何爱上他的理由不是吗?
这样想后,就变得愈加愤怒,几乎无法控制那想要破坏的冲动既然作出这样一副温顺的样子,那做些更残酷的事也没关系吧?
反正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
莱斯伸出手,握住少女的乳房,慢慢揉搓起来,他有意避开最敏感的两点,只是很偶尔的,会用指尖轻轻掠过殷红的乳晕,每当他这么做时,少女身体颤动的幅度就会变强,可她依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扭动身子去追逐他的手指。
我的部下都很好奇我的调教成果,下次就在他们面前服侍我吧,当然,是光着身子。他故意说道,或许让他们玩一玩也不错,反正你也很想要对吧?
希雅的身体僵住了,但仅仅一瞬后,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低垂着眉眼,以无比顺从的姿态侍奉着他。
莱斯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少女的手臂,慢慢用力,这双手脚也没什么能用到的地方呢,干脆把它们砍掉吧?啊,还有,把贞操带也焊死吧,反正你的嘴这样舒服,我对下面那个洞也不是很有兴趣了。在我射精后就这么做吧,怎么样?
啊啊嗯啊啊
不知道是出于恐惧,亦或是在日复一日的快感地狱中觉醒了被虐的体质,因而对这样残酷的话语也能感到兴奋,少女的喉中溢出小小的呻吟,下体微微颤动着,竟又泄出一大滩淫液,但她吞吐莱斯肉棒的速度仍没有丝毫改变。
下体的快感接连不断,莱斯感到自己确实快要射精了,但心里却酸涩不已,他捏紧了拳头,后又松开,他按住了希雅的肩膀,将阳具从她的口中伸回。
他注视着少女的脸,那是一张被痛苦和情欲浸润了的脸,眉头紧蹙,眼神涣散,眼角和嘴角都有着透明的水渍,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俨然是一副失去神志的表情。
啊,是我将她变成这样的可每当这么想时,莱斯又会怀疑起来,她是那么容易坏掉的吗?
还是说,人类都是这样易碎的?
在不知不觉间,他是不是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
莱斯捧起少女带着泪痕的脸,与她失去了神采的眼睛对视:我知道的,你还在打什么主意,对吧?
也许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意不含一丝虚假,只是对她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已经没有资格再接受她的爱意,所以只能将错就错,只能一直逃避下去。
你还想要做什么,你还没有放弃,对吧?
我知道的,你没有放弃,你不会放弃。